一听苏夭夭要回学校,靳北穆极力反对。在苏夭夭的坚持下,他只好无奈妥协。退让的条件是必须由他接送苏夭夭上下学。有些无奈的看着一脸认真的靳北穆,苏夭夭只好点头。靳北穆……真是越来越奇怪了。苏夭夭看着车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暗暗琢磨。车子刚停稳,苏夭夭几乎是逃命一般拉开车门一溜烟不见了踪影。靳北穆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这段婚姻开始于被迫,他对苏夭夭的态度也过于恶劣,如今他百般示好,苏夭夭只当他病的不清……这……怪谁呢?打起精神,靳北穆驱车赶往靳氏,待在医院这些天,积累了不少事务,他还得赶紧处理。苏夭夭躲在拐角,瞧见靳北穆的车子彻底离开,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晃了晃脑袋,靳北穆最近,真是病得不轻。她慢吞吞走进学校,上官莺歌正在校门口左右张望。瞧见苏夭夭赶紧跑上前,一把抱住她。“你可算来了!”
上下打量着苏夭夭,瞧见她手臂上的石膏,上官莺歌登时红了眼。“没事,没事。”
苏夭夭拍拍她试图安慰。她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不过为了装模作样,才打的石膏。看起来严重罢了。上官莺歌只当苏夭夭为了安慰自己强忍痛楚,心里更加难过。她和苏夭夭肩并肩走着,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最近校园里的大事。苏安娜因为最近出手极度阔绰,一跃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苏夭夭微微皱眉。如果她没记错,苏氏已经濒临破产,苏安娜哪里来的钱?今天学校请到了业界有名的拉斐尔女士来讲学,为此特意在小礼堂开了一个欢迎会。苏夭夭坐台下,看着台上的金发碧眼的拉斐尔女士有些出神。她一直在琢磨苏安娜的钱,究竟从哪里来?周围突然掌声雷动,拉斐尔女士站起来向学生们致敬。欢迎会结束后,马上便是拉斐尔女士的讲学。礼堂里,高年级,低年级的学生混坐在一起。大家都等着中场休息后,拉斐尔女士回来给大家讲学。学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整个会场乱糟糟的。莺歌拉着苏夭夭出去透气,没走两步,迎面遇上苏安娜。瞧见苏夭夭裹着的手背,苏安娜眼里满是幸灾乐祸。她已经听苏海峰说起这件事,只感慨为什么苏海峰没有撞死苏夭夭!面对着苏夭夭,苏安娜耀武扬威的走来。错肩而过世,故意撞了苏夭夭一下。苏夭夭被撞得踉跄。苏安娜手指微动,将一个东西偷偷滑进苏夭夭的外套。她眼眸闪烁,带着计谋得逞的笑。“你走路没长眼吗?”
上官莺歌赶紧扶住苏夭夭,冲着苏安娜怒道。苏安娜翻了个白眼,带着身后一众小跟班极其嚣张的离开。苏夭夭按住想要追上去理论的上官莺歌。眼眸微垂,她摸了摸外套的口袋。里面是一直有些陈旧的胸针。镶嵌着红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眯了眯眼,苏夭夭觉得有趣极了。她还没去找苏安娜的麻烦,她倒是先来找她的麻烦?摩挲着手里的胸针,苏夭夭总觉得这胸针有些眼熟。苏安娜想做什么?“同学们!坐好了!还有五分钟,拉斐尔女士就来了!”
学生会部长站在门口冲着闹哄哄的学生嚷嚷。苏夭夭蹙眉,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哪里见过这枚胸针。“莺歌,我去一下洗手间。”
“马上要上课了!”
莺歌有些诧异,公开课的拉斐尔女士,以严厉闻名,最讨厌不守时的学生。“我很快!”
说完,向着洗手间跑去。她拉开隔间,拆下手臂上石膏,将胸针藏在里面,再原样裹好手臂。上课铃“叮”的响起,苏夭夭急匆匆赶回教室。看了一眼礼堂上的主席台,拉斐尔女士还没到,不由长出一口气。苏夭夭赶到莺歌旁边坐下,打开课本静静等待拉斐尔女士。随知,左等右等,一向十分准时的拉斐尔女士竟然迟迟不现身。学生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不已。苏安娜隔着人群,遥遥看了苏夭夭一眼。她勾起嘴角,笑得十分得意。这次,她一定要苏夭夭被赶出学校!学生正闹着,校长带着拉斐尔女士匆匆走进来。挥挥手,在校长的示意下,小礼堂的大门接连被关上。学生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同学们,拉斐尔女士遗失了一枚胸针,那是枚十分贵重的胸针!”
校长抹了抹额角的汗水,“你们有谁看见了?”
“刚刚宣讲时,我不慎将水洒出,就将胸针取下,放在桌上。”
拉斐尔脸色不太好看,说得委婉点,胸针是弄掉了。说得难听些,胸针是被偷了!她碧蓝的眼睛望着下面黑压压的同学,充满了怀疑。她记得十分清楚,擦干水渍后,她将胸针放在主席台上。宣讲完,中场休息,刚刚走到休息室,她便想起了自己的胸针。立刻折返去找,可胸针已经不见了踪影!“那枚胸针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如果谁捡到了,请还给我!”
拉斐尔眼里压抑着愤怒。胸针是她的亡夫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她不能容忍它被人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