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女人一连发了好多的子弹,但是居然没有一发打中的,看来那个女人并没有想枪杀秋声澜的打算。秋声澜在枪声过后,非常的疑惑,那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发了这么多枪,没有一枪打在自己的身上,难道是想威慑自己吗?如果是想以威慑为目的的话,至少也要开枪射击到自己不是要害的地方,让对手受伤才会有威慑力。一顿枪响过后,秋声澜一点儿伤都没有受,对方可能会有疑惑,但是威慑的目的应该不会有的。就在他疑惑的时候,想要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可是,在迈腿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就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动弹不得。秋声澜苦笑一声,对葬歌之脸道:“我动不了了。”因为几乎是冻住了的状态,所以秋声澜说话的时候,嘴巴没有办法张的太开,声音也非常的小。葬歌之脸道:“本来我还被你刚才的说辞弄得有些热血沸腾,可是你马上就被她治住了。她将你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就像是缝衣服一样把你缝在了里面,你动弹不得了吧。你现在动都动不了,就像是一个被绷带绑住了的木乃伊,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这样的话,我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那个女人不急不慢地走了过来,走到秋声澜面前,两只眼睛仿佛是被冰冻住了一样,冒着寒光问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秋声澜道:“我问我是谁?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怎么进来的?走进来的呗。”他说话的时候,似是而非,有气无力,好像是故意惹那个女人生气一样。那个女人冷笑一声,举起枪,把始作俑者的枪口顶在秋声澜的脑门上,道:“你也不是一个平庸之辈,你应该知道我这把枪的厉害之处吧。你要是不在乎你的性命的话,我当然更不在乎了。你的命又不是我的命。如果我现在开枪的话,我把子弹射进你的脑袋中,我把你的思维全都缝在一起,把你脑中四通八达的思维神经全都缝成一根线,这样的话,你就会无限的重复你过去的光景,在痛苦的回忆中无法自拔,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看不到未来!知道传说中的一根筋吗?我就会让你变成那个样子。”说话间,那个女人瞟了一眼秋声澜手中的枪,看到了枪上那个老人的脸,不仅仅惊讶道:“葬歌之脸?!”秋声澜道:“我没想到你是如此的渊博。能知道我手中枪的名字。可惜在下是孤陋寡闻,并不知道你手中枪的名字,我还是通过我手中的枪,得知你手中枪的名字。”那个女人道:“这可是一把名枪啊,它的威力巨大,如果和主人的鲜血融为一体的话,那可是一柄无坚不摧的枪,只可惜我的枪是柔性的,我将你周围的空间,全都用针缝了起来,所以你的葬歌之脸虽然刚猛,但是,却遇上了克星。”秋声澜道:“我承认你比我强,但是你也没有必要挖苦我吧。你赢了的只是我,并没有赢过手中的枪。”
那个女人道:“挖苦你?我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在这丛林中挖苦人,并不是生存的手段。相反,挖苦人的话,会让别人狗急跳墙。别人在死前奋力一搏,可是非常可怕的。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到这里,这里险象环生,每一个人都十分小心的维持生存,在自己的领地当中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本来这里虽然危险,但是众人也是在极度的危险当中保持着十分默契的静止与和平。你闯入了我的领地,就像是一块大石头砸进静止的湖中,激起千层浪花。你没有死,对我就是威胁。”秋声澜笑道:“这就是所谓的领地危机吧。一个人在一个地方称王称霸惯了,突然进入了一个不安全的陌生因素,领地的霸主第一反应并不是想要接触那个陌生人,而是要将那个人除之而后快。”那个女人冷声道:“在我看来,优秀的枪手都是沉默寡言的。可是没想到你的话居然这么多,是个话唠呢。”秋声澜苦笑道:“其实我之前也是沉默寡言的。可是跟我的同伴的在一起时间久了。他说话口无遮拦有的时候想说什么,完全不计后果,他也算是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跟他在一起时间长了,我的话也就多了。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个女人稍微看了一下四周,好像她对四周的安全感并不是十分的确定,在看过之后,她问道:“你还有同伴?我发现要想来的人只有你一个。”秋声澜道:“的确,掉下来的人只有我一个。我说的同伴,是我在掉下来之前的同伴。不过我觉得你虽然是一个枪客,但是没有必要冷冰冰的。你是一个枪客,也是一个女人呀,你老是冷冰冰的,给人以不亲近的感觉,那可不可爱哦。”那个女人听到秋声澜居然这么跟她说话,心中一跳,脸上瞬间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但是,马上脸上涌现出了愤怒的表情,抬手,用手中的始作俑者狠狠地敲了一下秋声澜的头,冷声道:“你找死吗!”
秋声澜道:“其实你心中非常的柔弱。因为害怕别人利用你心中的柔弱,所以你脸上一直是冷冰冰的,给别人以不可亲近的感觉。”那个女人道:“如果你自己不想要自己的命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我开枪把你杀了,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觉得我内心柔弱。”秋声澜道:“我技不如人,你要杀死我,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地,所以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能不能在我死之前,回答我一个问题?”
那女人道:“你问吧!如果我能回答,我就回答你。”秋声澜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如果你把我杀死,我到地狱中,地狱里的鬼问我是怎么死的,我说是被你杀死的,别人再问杀我的人叫什么?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岂不是太冤了吗?”那个女人道:“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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