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声澜道:“你真的要和不语马王争夺沙漠皇帝的位置吗?”秋声澜内心并不想让鲁萧琦深陷其中,原因很简单,沙漠皇帝并不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沙漠皇帝所在的沙漠,处在荒凉之中,而且像沙漠皇帝这种所谓的化外之地,其实,还有很多,外边还有虽然现在已经近乎于一盘散沙的联盟,但还是有强大的白衣人作为后盾,就算抛开这些都不谈,地球之外的月球和火星,是两个超级力量的存在,所以,与其将力量投入到沙漠皇帝的位置上,倒还不如用在别的地方!
鲁萧琦道:“我知道你想让我退出,但是既然我出现在这里,那也是有原因的,而且不是一个原因。布坚大师的舍利,需要送到沙漠帝国的古佛寺中,我在这里遇到了王飞沈良,我老师周孰人让我到沙漠帝国来等等,这些可不是巧合呦。”
秋声澜道:“但是,我还是觉得太突然了。现在局面这乱,还是不要贸然而动的好吧?”
鲁萧琦轻声道:“地球依然旋转,只是曾经的主人恐龙已经消失。如果它们还在,现在的我可能是个恐龙。大地依然存在,只是曾经的诗章真迹难寻曾经的雪落地成珠。如果诗雪依然,想来可纵酒和歌。城市依然辉煌,只是你我已经长大,曾经的黑白记忆成了崭新的彩色,模糊了曾经,时间逐渐加快。你依然喜欢你的雪章,但愿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们少了熟悉的味道,多了客气的隔阂。如果我们一起到夕阳将落山时,那时候我们的身影一定会被时间拉的很长,仿佛拉到下一个人生,来世不负,唯有我们兄弟齐心!”
秋声澜道:“你说话的方式,怎么有点像王东篱?”
鲁萧琦道:“如果世界太平,我倒是很想像王东篱那样,纵酒和歌。说话无拘无束,就算别人听不懂,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说话,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沙漠中的空气逐渐潮湿,有一些微微的水汽,秋声澜眼前一阵模糊,突然道:“好像前方起海市蜃楼了!”
鲁萧琦立马看着前方,果然,前方起了海市蜃楼,鲁萧琦轻声道:“清晨雾中一轮明月,飘渺若虚,如真似幻,你是扑朔迷离的一个谜题,令人费解,却又不舍得解答。晨雾不语,在莲花绽放的时候,用水雾沉默了世界,冻结了莲花的盛开,却不能冻结世间的美丽,昨天的声音没有逝去,它在天空游荡,像是不死的幽灵。如果梦是另一个世界,我希望打破思想的壁垒,将两个世界连接,这样我就不会在同一时间在一个世界失去重塑自我的机会。时间的存在不能让所有的事情一起发生,动物的存在不能让我失去爱。在我短暂的人生。思维是我飞翔的翅膀,没有思维,我便失去了天空。”
秋声澜道:“我突然想到,我老师有一段时间,也是喜欢吟诗的。”
鲁萧琦轻声道:“我的老师也是。”
风一飞道:“不知道你们两位的老师是谁?”
鲁萧琦和秋声澜都摇摇头,道:“不说也罢。”
风一飞有些疑惑道:“难道你们的老师……做了一些……”
风一飞想说他们的老师是不是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他们害怕说出来丢脸,但是又不好直说,只好吞吞吐吐。
鲁萧琦和秋声澜都摇头否了风一飞的话中之意,道:“我们很尊敬老师,只是不想随便说出老师的名字。”
风一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还望二位告诉我。”风一飞的表情虔诚而严肃。
鲁萧琦和秋声澜有些挠头,道:“你这是何意?”风一飞道:“我在这里,一直在等待,两个人的学生。今天我看你们二位,非常像!”
鲁萧琦和秋声澜道:“好吧,那就告诉你好了。”秋声澜和鲁萧琦两个人分别说了自己的老师,风一飞听了激动得浑身发颤,道:“我终于等到二位了!”鲁萧琦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风一飞道:“我受人之托,要将一部古书送给两位,他说这本古书对二位有用。”秋声澜道:“你受人之托?不是不语马王吧?”风一飞道:“不语马王只是我的领导,但并不是可以让我心甘情愿为他赴死之人,我所说的那个人,是我的恩人。”秋声澜道:“有仇不报非君子,有恩不报枉做人。”
鲁萧琦道:“既然如此,就多谢你了,风一飞。”风一飞从贴身的衣襟里掏出一本古书,道:“他说,这本古书,几乎断绝了,对你们还是非常有用的。”说着,两手捧着书送到两人身前。
鲁萧琦接过风一飞手中的古书,古书非常残破,有的还残缺了很多页。看看秋声澜,和秋声澜一起打开。
鲁萧琦看到第一行,就十分的吃惊,因为古书的内容,恰恰是和刚才王飞跟自己将的故事相关!
《古书之史》:白大陆的统治者白氏家族,即黎国,到白卜这一代,政权发生重大的危机,白卜号称醉帝,整日饮酒寻欢。白大陆北方是神秘的尘大陆,逐渐崛起了一个游牧民族——北胡。在白大陆的西北,也有一游牧民族,西戎。白陆之北是一片冰原,只有盛夏才有绿草长出,北面土地荒凉,传说其腹地有许多未知的生物,人们称那片荒凉的土地为尘陆。尘陆与白陆本不相连,只有秋冬之季,海水退潮百里,才会露出一片浅滩,浅谈的形状像一头鲸鱼,所以大家都称之为鲸滩。白陆之南,是一片蛮荒烟瘴,丛林密布的神秘大陆。那里的居民崇拜巫神,不遵礼数,民未开化,茹毛饮血,被称之为南蛮。白卜在位第十九年的冬天,是百年难遇的严寒,鲸滩的冰层比以往厚了好几倍,厚到足以承载北胡的重甲骑兵。也就是这一年的寒冬,北胡和西戎联合起来南下劫掠,军事告急的通报像雪花一样飞进都城,但醉醺醺的白卜却把这些通报都扔进了酒缸里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