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项风平浪静的s市里,忽然爆出来了一个极端劲爆的消息。
就在莫氏集团日渐衰弱,四大家族宛若新生旭日一般冉冉升起的时候,忽然有一些有心人传开了消息,说四大家族其实跟一些黑暗的痞子势力关系不浅,甚至很多事情都是靠痞子帮的忙,比如收账、拆迁一流。
这条消息刚刚出现,就迅速传遍了整个s市,无论四大家族以及某些身居高位之人如何遮掩,居然就是没办法彻底打压下去这条消息,甚至他们连消息传播出来的源头都不曾找到。
当然,这条消息的火爆原因还又一个比较客观的原因,一家新闻出版社占用了好几个板块,将李浪在惑星酒吧开枪袭击冷野云这件事,添油加醋且淋漓精致的讲述了一遍,当然,在这个故事里面,李浪是站在四大家族这边的痞子,又因为某些原因,价钱没有让双方满意,所以才有了那场似乎是报复的刺杀行动!
根据这件事,很多人都想到了李浪之前做过的事情,比如说砸了敦煌酒店,将一众四大家族的精英送入了医院中,之后突然销声匿迹,没想到几天之后再出现,李浪却是直接拎着枪袭击了冷家的少主冷野云!
有一部分人坚信,这件事情不能说百分之百的虚构,但是其中肯定有很大的水分,毕竟李浪连续动手两次,被袭击的人还都是四大家族的成员,总不能是四大家族的人花钱雇人对付自己吧?
但这种说法,很快就得到了解释,第一次李浪动手的时候,送了许多人去医院,外面那些没有伤到的人呢?当然是各自担负起自己家族的的生意和公司咯,但是四大家族的人联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老一辈的人进了医院,年青一代的人中选出冷野云来当龙头,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毕竟能力跟资质都摆在那里。
但是李浪第二次动手的目标是冷野云,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于是其他的说法开始缓缓生根发芽——就比如说,冷野云花钱雇佣李浪对付四大家族的长辈,借此更进一步,开始插手四大家族名下的生意之类的。
反正一切都在往坏的方向发展,陆涛和四大家族的角力一直在继续,不过风向从未变过,唯一的区别是,这个舆论打从一开始针对四大家族开始,到现在针对冷野云一个人。
『意料之中的事情嘛,要不然你们四大家族什么都不干,默默地就把这个锅给背上了,我的两千四百万岂不是白花了?难道你们这帮家伙还真的以为,抛弃一个冷野云,就能让这件事情揭过去吗?』
陆涛一双深邃的黑眸微微转动,冲着坐在自己对面沏茶的陆承业点了点头,后者将手中茶盏递给了董驰,然后直接拨通联系人中的一个号码,就缩到了一边打电话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又一则劲爆的消息传开。
那个曝光冷野云和李浪枪击事件的报社,莫名其妙的关了门,无论谁去问话,里面的记着都避之不及,仿佛他们这些个站在外面的人,其实都是些要喝其血,啖其肉的怪物一样。
就在新闻出版社关门大吉的第一天,某些人立即就传开了谣言,说是四大家族的人动手,直接把那家出版社封了,所以那些报纸才忽然消失,新闻出版社才突然关门。
与此同时,s市,市南郊,冷智龙别墅。
冷智龙的双目之中布满了血丝,仿佛已经很久都没有休息过了一样,毕竟陆涛从出招开始,一直都默默的关注着冷家人在这个时候做出的动向,时不时就给四大家族的族人一个警告!
“呼——”
冷智龙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冷笑道:“好小子,这下你手里没有牌了吧?你捏着这种东西,难道丝毫不感觉它其实是个祸端吗?四大家族联手是何等的所向披靡,明知不可敌而敌之,无非是螳臂挡车而已!”
虽然不知道那个报社是怎么回事,但是冷智龙感觉应该是另外三大家族做的,以陆涛那小子的性格,绝对不会选在如今这个小道消息传的最盛的时候,忽然中断计划的执行!
半小时后,s市,市东郊,陆涛别墅。
陆涛面色平静的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将一摞红色的rmb放在了茶几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落到了对面那个打扮的相当牛仔的中年男人身上,也就是这男人腰上没有别把左轮枪,要不然的话,还真像是西部警长!
牛仔男人冲着陆涛连续摆了两下手,微笑道:“别了别了,这个钱我是真的不能要,平时我们这些人就没少受四大家族那些狗东西的欺负,能够帮到你们是我的容易,谈钱就俗气了!”
这个打扮的像西部牛仔的男人,就是那家新闻出版社的社长,虽然他不清楚陆涛的意图,但是从头到尾,陆涛似乎都把所有人算到了计划里面,那些人的举动、措施、反应,几乎也跟陆涛预料的一模一样,所以说,他才会选在报纸卖得最好的中断这份交易,并且躲在里面不肯见客。
人的好奇心是无限膨胀的,就好像你看一本小说,看了开头感觉还可以,就会直接打开看,可是当你刚刚打开这一本书的时候,这才发现这本书后面的部位居然已经被人撕了下来,这是何等的难受?!
这一首欲擒故纵的确玩的相当漂亮,甚至会吸引到其他的报社关注过来,到时候人多力量大,说不定真的不是四大家族能够招惹的力量,到时候再放出这个消息,甚至更进一步,无疑会吸引到更多的人!
陆涛将茶几上的钱往前推了推,面带微笑的说道:“丁老板,规矩是规矩,交情是交情,我给你的这笔钱你说什么都要收下,不然我这次就借用你的力量和人脉,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嘛!”
“这……”丁老板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陆涛,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钱收了起来,沉声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