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儿委屈至极,气得都快哭了。
结果被秦风用手轻轻一带,“曦儿,既然他想害死你爷爷,咱们已做到仁至义尽,咱们走吧。”
临走前,秦风瞥了眼上官东周,冷色说道:“上官东周,奉劝你一句,别引火自焚,甭说你不是上官家族血脉,就算你是上官家族正统血脉,你也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更承担不起上官一族的怒火。”
秦风用手一指上官鸿途。
“那家伙腹大如牛,而且那小鬼已经被激活,一旦破体而出,这儿的人都得死。”
撂下话,秦风抬腿就走。
“装神弄鬼,装神弄鬼?”
“你们华医,不懂医学,就知道哗众取宠,装神弄鬼。”
随着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一众身披白衣,手提医药箱,金发碧眼的高大男女,随声而至。
“东周少爷,您请的切尔夫先生到了。”
上官东周手下狗腿子跑过来引荐。
“这位便是享誉世界的著名医学专家切尔夫先生。”
“切尔夫先生曾获得多项医学学术奖项,现任国际医盟副理事长,曾经攻克了不少疑难杂症,可说切尔夫先生不能医治的病人,当今世界,没人能医。”
狗腿子夸夸其谈,上官东周眸光闪了闪,热情迎上。
“切尔夫先生,感谢您的到来,不知我爷爷的怪病,你有没有把握治疗?”
上官东周虽说是龙都豪少,上官家族未来继承人,面对切尔夫,他还是十分恭敬。
毕竟切尔夫先生的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国际医盟副理事长,光是这一身份,就可与上官家族谈笑了。
况且,人家是神医,是世界多项医学领域学科带头人。
求他寻医问药的人,哪个不是世界顶级豪门,各国元首,石油大亨,执掌一族的酋长。
切尔夫瞥了一眼秦风,嘴角带出一丝不屑。
“上官少爷,既然你请了诸多神医,又请了一位驱鬼除魔的大师,还请我干什么?”
“你们东亚人,真是愚昧,总想着证明,你们的土著祝由之术,胜过我大西洋科学的西医。”
切尔夫不屑的摇了摇头。
在他看来,九州中医,只不过是哗众取宠,装神弄鬼的祝由,不值得一提的旁门左道。
呵斥了一句之后,切尔夫把目光看向秦风。
“如果没听错的话,这位先生说,上官老先生十月怀胎了?”
“不错。”秦风道。
切尔夫不屑一笑,“难怪贵国如此落后,难怪贵国的医学学术依旧处在几十年前的水平。”
“今日一见,才明白。”
“贵国有你们这等愚昧无知的医者,还延续鬼神之说,能不落后吗?”
切尔夫一张嘴,便否认了国粹中医,而且还是满满的鄙夷,把国粹中医堪比为旁门左道,不入流的邪神之术。
这让在场的国医圣手,齐老和孙老满脸黑线,脸色铁青,看向秦风。
如果不是这小子哗众取宠,说上官老爷子身怀鬼胎,能惹得这等奇耻大辱吗!
此时此刻,已经不是简单的救治上官老爷子的怪病。
而是演变成了,国粹中医与西洋医术之间的比拼。
演变成了,国粹中医为荣誉而战。
而这一场医术大战,关乎着国体,关乎着中医西医谁更强。
齐老孙老脸色铁青,因为,他们对上官老爷子的怪病束手无策。
再看切尔夫带领的医学团队,自信满满,同时不屑地看着他们。
切尔夫向来瞧不起中医,还在世界著名杂志上,对国粹中医进行抨击,说国粹中医的望闻问切,只不过是读心术,和走街串巷的占卜之术没什么区别。
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江湖骗子,骗人的把戏而已。
切尔夫咄咄逼人,冲着齐老孙老一步跨出。
“二位老先生,应该是德高望重的国手中医吧?”
“请问二位老先生,对上官老先生的病情有何指教,有什么诊治的方案?”
切尔夫的话一出,齐老孙老脸色一慌。
他们两位国手,齐老号称疑难杂症的专家,在他手上治愈的怪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可是,他从来没见过骑老这样的怪病。
不但腹大如牛,小腹宛如孕妇的肚子,肉眼看清的速度增长。
还诊出了孕脉。
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年近古稀的老人,诊出孕脉,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说出去让天下人笑话。
结果,他和孙老所诊的脉象一致,同时诊出了孕脉。
这就让他大条了。
齐老支支吾吾,作为国医圣手,资深老中医,他不可能像秦风那样,满嘴开火车,有的说没的也说,弄出鬼神之说。
齐老脸色难堪,最终吐出几个字“学艺不精”,无法诊断上官老爷子的怪病。
齐老的话一出,在场众人脸色一暗。
齐老代表的是国粹中医,代表的是九州国的荣辱。
齐老一张嘴,就言败了!
在场的男女老少全员一怔,一道道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齐老。
“齐老?”
“不用喊了。”切尔夫哈哈大笑。
“我就说贵国的中医,是旁门左道,是不堪重用的祝由邪术,只不过是利用患者的精神支柱,骗取患者的精神信念,利用自身抗力,治疗的一种精神疗法罢了!”
“什么狗屁国粹中医,其实根本没有任何治疗作用,的一个巫邪之术。”
“行了,我也不再废话。”
“就用本医生的治疗,让你们这些国粹中医见识见识,什么是医学,什么是科学,什么是对患者的严谨科学治疗。”
切尔夫大声呵道,“给老先生上仪器,全面检查。”
切尔夫一边贬低着国粹中医,一边把目光看向秦风。
“这位先生……”
切尔夫的话还未说完,上官东周噌的一声窜到秦风面前。
“来人,把这个装神弄鬼的小子给我拖出去,如果他敢反抗,就给我打,狠狠的打。”
“还有,把我妹也拖出去。”
“妹妹,别怪我怀疑你,实在是这家伙行为太诡异,我看他不是过来救爷爷,而是害爷爷的。”
“慢着。”
上官东周的屎盆子还没扣完,切尔夫拦住了他的话。
“你们家族内部的事,本医生不管,不过这位先生提出了这么个荒谬的说法,本医生不得不请他留下。”
“让他见证一下,什么是科学,什么是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