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走开!”
“姜禾浔”恐惧地大叫着,“来人啊——!救命啊!”
按理来说,她喊得那么大声,这种房子又不隔音,无论是村长夫妇,还是隔壁的尤情,都应该能听到。然而,她嗓子都喊哑了,都没人来救她。男人臭气熏天的嘴巴朝她的小嘴儿亲了上去,把她所有的呼救声堵在了喉咙里。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哪里抵得过常年做惯农活的年轻男人?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就被男人彻底压制在床上了。“姜禾浔”目眦欲裂地瞪着天花板,呜呜呜地哭着。而此时在隔壁的尤情,自然听到了“姜禾浔”的呼救声。她痴痴地笑着,笑得十分畅快。姜禾浔啊,姜禾浔,等你成了残花败柳,看你怎么勾引晏楼川!只要她被困在这里,尤家大小姐的位置就永远是她的。尤情听得相当尽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边终于没了动静。她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刚好是晚上十点,她差不多也该离开了。尤情给保镖打电话。然而,手机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她皱了皱眉,忽然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直到电话自动挂断,她再一次拨了保镖的电话。这一次才响了两声,屋子的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了。门口忽然冲进来一个村民,年纪看上去四十几岁,壮实的身材,手臂上布满了诡异的纹身。男人一脸淫邪地盯着尤情上下直瞅,啧啧了几声:“只可惜是个残废的,长相也差强人意,但好歹是个女人。”
隔壁那个女人比她美多了,可惜被村长儿子订下了,他不敢随便动人。村子里的女人实在是太少了,今天白天这两个女人在村里一晃,也不知道勾了多少人的心。“你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尤情恐慌地大喊,“我和村长说好了,我给你们带了一个女人进村,我和她没关系,你要女人,就去隔壁!”
她的那些保镖呢?他们去哪里了?男人嘿嘿直笑道:“我管你和村长有什么约定,今天晚上你乖乖地给我躺好了,把我伺候好了,我自然会放你走,要不然,你和那个女人一样,永远都留在这个村子里。”
尤情瑟缩了一下,她没想到这里的村民竟然这么毫无下限。“我的保镖就在隔壁的房间,你别乱来!”
“他们不会来了,放心吧,我只是在他们的酒里下了点迷药,过几个小时就能醒。”
男人那笑容油腻又恶心。尤情想到这村子荒诞彪悍的民风,恶心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随手拿起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男人一把轻松接住,只当她这种行为是情趣,不由笑得更加放肆了。“你这女人挺泼辣的,我喜欢!你尽管叫吧,今晚没人会来救你。”
尤情吓得直发抖,心惊胆战地跑到了桌子旁,拿了一个烛台狠狠扔过去。男人轻松闪避,烛台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一脚踢开烛台,已经不耐烦和她玩你逃我追的游戏了。在女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中,男人凶狠地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