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姜禾浔脸都红透了,望着天花板,失神良久。她怎么会做这种下流的梦呢?这时,商劲洲拿着早餐进来,心事重重的姜禾浔没注意到他。直到男人一贯低沉的嗓音喊了她一声,她才猛然回过神来。床边站着的男人西装笔挺,清冷稳重,正慢条斯理地打开保温盒。姜禾浔怔怔地看着,又迅速转开视线。“今天下午出院。”
商劲洲说。“嗯嗯。”
她故作镇定地点头,“我先去洗个脸。”
她感觉自己的脸太烫了。姜禾浔下床,迅速进了洗手间。镜子里的女孩儿脸颊绯红,眼眸氤氲,水光潋滟,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儿。她羞得双手捂脸,懊恼又唾弃自己。嘴上说着不喜欢,却做了那种龌龊的梦。姜禾浔轻轻拍了拍脸颊,草草洗了把脸,用毛巾擦脸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嘴唇好像有点肿肿的,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