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尿骚味传来。章特助捂着鼻子，继续道：“确实如你所想，晏总把你带来这里，是想让你亲身体验一下那女人的遭遇。”
郝雯惊恐嘶叫，“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这是犯法的！”
晏楼川终于开了尊口：“我警告过你，不要招惹她。当初你发帖子造谣污蔑她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犯法？学校里那些流言都是你找人散播的吧？”
郝雯浑身一震。不……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刚大学开学那会儿，隔壁寝室那四个女生散播的所有谣言，其实都是她散播出去的。论坛上所有污蔑姜禾浔的帖子，一个是她自己发的，其他的都是她花钱找人做的。她以为两个多月过去了，帖子都被删除了，不会有人查到她的头上。可她没想到，晏楼川居然如此神通广大。她哆哆嗦嗦地想狡辩，可一对上男人那双嗜血的冷眸，一下就说不出话来。“当初我好心放你一马，结果你变本加厉不知悔改，今晚这顿饭，你想对她做什么？”
晏楼川看着她，“既然你这么喜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害人，那就让你体验一下。”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外头十几个保镖乌泱泱地进来，在逼仄的阁楼里十分拥挤。晏楼川道：“你们几个今晚好好放松一下，记得录视频。”
那几个保镖却不情不愿。其中一个极其嫌弃地把郝雯从头扫到脚，“BOSS，这个女人太丑了，身材也不好，能不能给我们兄弟几个再加点钱？”
晏楼川：“可以。”
另外一人还道：“BOSS，等我们干完了这最后一票，是不是真的给我们一笔钱，让我们回老家养老？”
晏楼川颔首，“是。”
保镖从善如流，“晏总您放心，我们一定办得让您满意。”
晏楼川转身离开，章特助对保镖道：“你们赶紧麻溜地干，我给你们录视频。”
带头的保镖道说：“兄弟们，今晚我们爽完，拿了钱赶紧走人。”
郝雯惊骇地看着那十几个凶神恶煞的保镖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她吓得当场尖叫，拖着疼痛不已的腿，一个劲的往后缩。“不要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做！滚开……滚开！”
一块抹布直接塞进了她嘴里，尖叫声戛然而止。塞抹布的保镖说：“太吵了。”
“大哥，女人还是会叫床的比较好，我喜欢听女人叫。”
“这女人声音太难听了，会让我扫兴。”
几个保镖丝毫不理会郝雯恐惧的眼神，一人一句说着风凉话。郝雯呜呜地哭着，整个人瑟瑟发抖。站在外面的晏楼川点了一根烟，懒散地靠在木质栏杆上，目光迷离地吞云吐雾。直到两根烟吸完，里头的章特助终于走出来。十几个保镖接二连三地一块儿走出。章特助把手机递到他手里，“吓唬了几句，她全招了，我录了语音，包括她高二那年杀人的全过程。”
这些语音够郝雯在牢里待一段时间了。晏楼川摁灭烟蒂，迈步走下楼，“把语音发给高局长。”
“是，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