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他就接到了姜义河的电话。“晏总想问什么，直接问我就可以了，何必找人调查？”
手机那端的人嗓音是沙哑的沉，声带明显受过伤。晏楼川挑眉，“你会告诉我？”
姜义河笑说：“那就要看你想知道什么事了。”
晏楼川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姜家大少是怎么死的？”
手机那边沉默了几秒，姜义河沙哑的嗓音变得又沉又冷，“晏总，除了我大哥的事，其他任何事情你都可以问。”
晏楼川也不在意，他早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他坐在沙发上，把玩着火机，“姜家大少去世的时候应该才二十几岁吧？我记得当时他有个女朋友。”
姜家大少去世的时候，他还小，但有些事还是记得的。姜义河冷声：“这是我姜家的私事。晏总要是没有其他事情，我挂了。”
他挂断电话，按座机让助理进来，肃着眉眼吩咐：“去查下，晏楼川现在人在哪里？”
不过一会儿，助理就查到了。“姜总，晏楼川目前人在晋城。”
姜义河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你再多派几个人过去保护她，这事不要让我爸知道。”
“好的，姜总。”
而晏楼川那边，在姜义河挂电话的第一时间，他几乎就确定了心里的猜想。他打电话对章特助说：“傅清时那边不用查了，去查苏浔和姜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