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跑到医院探望了曹氏,还说了一大堆好话,一个劲骂白二姐,魏建军却毫不通融说:“冤有头债有主,让你家媳妇来说事。”
白二姐男人慌乱地说:“建军,我那媳妇是啥玩意你不是不知道,她就是个狗改不了吃屎的,因为嘴馋嘴贱惹多少事了,我们都骂过她多少回了,她还是这副德性,你就别跟她计较饶了她吧。”
魏建军说:“今天我饶了她我就是不孝!这回我要让她改改性子。”
白二姐男人跟公婆都怔住了。魏建军冷冷地问:“是你们把她叫到这来,还是我把她请过来?”
白二姐男人冷汗从额头上流下来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把她叫过来,给给给婶子磕头谢罪。”
白二姐娘家正是陆平村里的,她把人民英雄魏建军的娘气得住院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马头镇。所以,白二姐到了娘家就被娘家哥嫂兄弟、邻居们轮流炮轰,不是她娘护着,早就被全村人赶出村子了。陆平听说了顾不得白二姐,匆匆来到医院看曹氏。曹氏打了吊瓶,吃了药,头疼止住了,精神还很差,躺在病床上不睁眼,一脸病容。“大娘怎么样了?”
陆平惊慌地问。魏建军跟他说了情况,又把事情经过跟他说清楚了。陆平咬牙说:“这个傻逼玩意这回得治治她。你等着,我去把她从村里弄过来,随你处置。”
魏建军黑着脸说:“她男人跟她公婆刚从这里走,你去看看吧,反正这回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们都舍不得气我娘,让她给气成这样,不收拾她天理不容。”
陆平知道战友的脾气,心里嘀咕一声:白二姐,你摊上事了。不知白二姐是被吓住的还是被哄住的,反正她很快被陆平和她男人一家人簇拥着过来了。她一进病房门就跪下磕头,边磕边往曹氏病床边挪,“婶子,曹婶子,我错了,我儿子吃了您的喝了您的不说感谢还满嘴喷粪……我该遭雷劈被龙抓,死了让我下油锅……曹婶子,您是大善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曹氏是真烦透她了,闭着眼睛不理睬她。曹氏不发话说明不原谅她呀,她就一直磕头,直到把额头都磕破皮了,曹氏才恹恹地睁开了眼睛,朝她摆摆手说:“你走吧你走吧,我这正不舒服呢,你别在这气我。”
白二姐听了如蒙大赦,爬起来就要走。魏建军冷着脸开口:“我娘让你走并不是原谅你了,这事,还没完。”
白二姐吓得脸色煞白。她男人跟公婆也一脸恐惧。魏建军的脾气他们不是不知道,真惹着他了,谁都吃罪不起。白二姐男人瞪她一下,她扑通跪在了魏建军脚下,哆哆嗦嗦地哀求:“建军兄弟,你是大老板,大英雄,可别跟我一个狗屁不通的女人计较呀,你跌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