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么十恶不赦吗?至于一个个都拒绝我?”墨修安自嘲道,“车子没油是事实,不信爷爷可以让何马来看!”
“没油,那就加!又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不要这车,重新让司开辆好的来接。”墨连天知道墨修安在找各种借口,但是这个口子不能开。
“实在不行,爷爷亲自开车送你回去。”墨连天看着孙子不依不饶,让何马拿车钥匙来。
“爷爷,您八十岁了!你站都站不稳,还能开车?”
墨连天说:“怎么不能?我送你上西天,保证妥妥的。还不赶紧滚?”
瞬间变脸,凶着墨修安。墨修安的眼神扫过林忆语,林忆语赶紧低头逗着女儿,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墨修安面对不欢迎他的大家,来了一句,“我有万氏10%的股份。”
“什么?你有?”墨连天听到这里来了劲,“那赶紧交出来!”
“有求于人,至少态度要好些对不对?”墨修安眼神朝着大门看了看,挑眉示意他们把门打开。
墨连天回头看着林忆语,林忆语摇头,“不需要他的10%,现在有50%已经够了!除非这家伙还要帮万氏,来对付我。”
“是哦!他们只剩下40%了!我们没有办法非要得60%,现在已经足够。我怎么这么傻,还是忆语你聪明。那我们进屋吧!”
看着他们这个样子,墨修安说:“你们这样我就真的帮他们了!”
“那就去帮吧,我无所谓,反正你就是那么贱,喜欢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林忆语讽刺着墨修安,墨修安听到这语气不悦起来。
“林忆语,我好心好意过来,不是受你侮辱的。”
“那你就不要过来!而且也看不到你的好心好意,只看到你的无尽威胁。”林忆语的话说得没有错,墨连天表示赞同。
“就算好心好意又怎么样?我非要领你的情吗?还有你说侮辱,这算?想想你自己做的事情,那才算。当着孩子,我不会说你坏话。但也请你自重,别来这里,我们都不欢迎。”
一口气说完所有的话,然后她头也不回地抱着女儿进了屋子。墨明洛与明远也赶紧跟在后面,只有墨连天还站在这里,看着墨修安。
“爷爷……我们不是仇人,我们是亲人!非要做得这么绝吗?”
“绝情的人不是我们,而是你。修安,你知道我曾经帮过你多少回!连我都失望了,更何况忆语。别想跟她……”
“我没有想跟她怎么样,我只是进来休息一下,跟孩子们一起。我来这里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墨修安扯嗓子说。
大到屋里的林忆语听得清清楚楚,而墨修安就是要让她听清楚。
“不要自作多情,我是为了孩子过来的。”
“行了,闭上你的嘴巴。都已经死鸭子了,还这么硬?真受不了你,看着就头痛。何马,去车库开辆车出来,请我们的墨总赶紧走。”
老爷子实在受不了,墨修安现在算什么?说的那些故意让林忆语难堪的话,在进去之前,忍不住再来一句,“你这样的人,就应该配万宝琳这样的女人。天生一对,别去祸害人。”
墨修安一肚子的气,第一次被这样集体嫌弃。
“爷爷……你要对我这样残忍吗?”
“你对林忆语残忍的时候,怎么不问你自己?何马,你车开出来没有?”墨修安看着这人就烦,他赶紧走大家才开心。
何马立刻把车开出来,来到墨修安的面前,“墨总,你是自己开车回去还是我开车送你?”
“滚下来。”墨修安一脸怒气,何马开心地说:“收到,我立刻滚下来。”
他拉开车门,直接一个360度侧空翻出来。
“墨总,我滚下来了!”何马老当益壮,身手很是不错。
墨修安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何马,“给她吧!她不是想要吗?装什么清高?”
说完墨修安便开车走了,何马拿着信封,还有门口两个袋子,一个袋子小小少主忘记拿回来的收,另外一个袋子好像是些零食与玩具。
何马无奈地摇摇头,早干什么去了?现在这样,又有什么用?
进去后,把东西交给老爷子。老爷子直接交给林忆语,不用看肯定是那10%的股份。
墨修安这么做,证明他对万宝琳真的什么都没有!但是万宝琳不会就此放过他的,尤其是当林忆语林万氏的控制人后。
估计以后真的会以死相搏,何马以后的责任很重,不过他可以相信他。
何家保护他们墨家几百年的时间,何马又是一腔热血,相信没有问题。只是不怕万一,就怕万一。
“爷爷,这是什么?”林忆语下楼来,爷爷递给她一个信封。
没有等老爷子开口,何马抢先说:“是墨总给的。”
“是吗?”林忆语准备撕掉,但是墨连天说:“不要撕,有可能是股份。”
林忆语停下手,然后打开来一看,果然是那10%的股份。
“他怎么到手的?爷爷和我都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始终拿不到50%以后的任何股份?”对方应该不是了为了钱吧?
“忆语,如果你以后要立足于商界。一定要防着修安。商界几乎没有人不忌惮修安,还有很多人都欠修安的人情。只要修安想得到的东西,几乎没有得不到的。当然,我指的是生意场上。感情上他就是一个白痴。果然上帝是公司的,给了他商业头脑,却没有给他感情头脑。”
一个恋爱白痴,为爱变笨变蠢的男人!
如果为了一个好女人也就算了,但偏偏为了一个坏女人。
哎……
“我不想立足商界,就是想做几本书出来。何马介绍的那个作者,把稿子传过来了!我觉得非常得棒。就是我们的翻译水平不够。”
“不是有几个孩子吗?他们可是天才。”
“没有经历社会的天才,没有体会过酸甜苦辣的天才,即使拥有再好的翻译水平,也是没有感情的。”
之前她也以为可以,可是看到书后,这样沉重又具有文学性的书,必须要有丰富的情感经历的人去理解,去翻译。
“好吧!你说得也对,不过你这样一讲,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了!”
“是谁?”
“也是一个年轻人,大概三十岁不到。他的文学作品得过国际大奖,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封笔不写了!好像是姓夏,等我找找他的联系方式。”墨连天让人去拿他的手机,还有一本很厚有巴掌大的记事本。
戴着老花眼镜翻看半天,终于找到了!
“夏之渊,他叫夏之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