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点点头但是并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想了想伸出手问我:“那个小盒子呢?”
我知道,我爹说的,我一直把那东西带在身上,递给我爹以后,我爹拿在手里,当着我的面直接捏碎了那个精致的小盒子。
“哎?”我刚要抬起手想要阻拦,但是那个盒子里面好像忽然蹦出来了一个萤火虫似的光芒,那道小小的光芒弥散。
它微微的散发出光芒然后飘散到天上,我爹跟着他一把拽过我:“先解决那个老头的问题,要不然恐怕还会有更多的人遇害。”
我点点头,跟着我爹身后,我爹也跟着那道小小的光往前走,我问我爹:“你捏碎这东西是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我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跟着那个小小的东西,眯着眼睛,“不过那老头应该躲起来了,就在之前那个工地。”
虽然我不知道我爹怎么知道的,但是看起来很帅,来不及感叹,我和我爹直接打车过去。
再到那个地方,虽然太阳高照,没有晚上那么阴森恐怖,但是很明显,到这个地方附近,整个磁场都是乱的。
已经有几个民工不知道是过来确定位置,还是有什么事情,在房子里面拿着一些尺子量着。
我跟我爹对视了一眼,过去上楼问到:“小兄弟,你们这儿是要开工了吗?”
“对啊,之前事儿多,停顿了好久呢,现在终于能继续了。”一个工头似的人还挺热情的拿着笔写写画画。
果然如此,我试探性的问道:“我听说这里不太太平,都解决了吗?”
“当然了,我们老板找了一个大师,昨天晚上过来一顿做法,现在这儿什么事儿都没有了。”这个人挺健谈路边手里门或者工作一边跟我们聊天。
“那大师还真厉害,昨天在楼下摆的蜡烛什么的还是我今天早上收的呢。”那个人说的时候一脸崇拜,我差点儿就以为昨天那些东西不是我们干的了。
“真不要脸。”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估计是昨天晚上的东西,我没来得及收,今天早上那位大师来了之后,顺利成章的就把所有的事情放在自己身上了。
“小兄弟,那这全解决了,是不是明天所有人都回来了?”
我爸把我拽到一边,自己过去问到。
“对啊,明天这还有一个什么剪彩仪式呢,到时候我们老板都会过来。”他说完之后就自顾自的去忙活起来。
我看了眼我爹:“明天那些人都会来,它们肯定会趁这个机会报仇。”
我爹点了点头:“的确,现在阳气最盛,他们不会出什么事情,可是我们也找不到这些东西到底在哪儿。”
“不如我直接去找孙浩阳吧。”解铃还须系铃人,林老板家里我不太愿意去,反正孙浩阳也是负责人之一。
我爹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也是个办法,得看看能不能把这些人都遣散,如果人没有那么多的话,可能这些东西会消停点儿。”
我们两个都没有办法一举把这些东西拿下,更别说一个江湖骗子了,我跟我爹决定今天晚上再来好好看看,我们兵分两路我去劝孙成阳明天的事情我爹回家去准备东西。
我给孙成阳打了个电话,或许是上次帮了他大忙,电话刚通,那边生意有些惊喜,忙不迭道:“周小先生?”
“孙老板,您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有事儿找你谈。”
挂了电话,我得到了一个地址,顺着地址过去是一栋大厦,我刚打算进去就被前台的秘书拦住。
“不好意思先生,您有预约吗?”穿的光鲜亮丽的秘书直接把我拦住,我透过前台的玻璃门看了自己一眼。
穿着破布的衣裳,昨天晚上一晚上没休息,眼神中全都是疲惫,脸上还挂着油腻的胡茬儿,的确是不太像出入这种高端场所的地方。
不过我也没有太在意自己的形象:“我找孙成阳。”
说完之后我就准备直接进去,可是却被她一把拦了下来:“实在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有规定,如果没有预约的话真的不能进去。”
我被她嚷嚷的有点儿烦,看着前台那张鼻孔都要朝到天上去的脸,脸色有点不太好,刚打算打电话就看见了西装革履的孙成阳从楼里面正打算走出去。
“周小先生。”孙成阳看见我还算尊敬,连忙迎了上来,倒是把前台那个小姑娘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您真的是孙总的客人啊。”看着那女孩的样子,我瞬间大倒胃口,孙成阳看着我也猜出来了七七八八,连忙打圆场。
“不好意思啊周小先生,我们这前台是新来的。”紧接着搓着手给我陪着笑,“您吃了吗?我正准备吃饭去,没吃一起吃一口吧。”
我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昨天忙活了一晚上,一口饭也没有吃,这会还真有点儿饿了。
我点了点头,一会的功夫就到了一家酒楼里面,这回好在不像上次一样,一大堆不熟悉的人凑在一起吃饭,只有我们两个。
“周小先生,您这次来有什么事儿啊?”自从上次帮他破了局,他对我还是万分感谢。
“林老板那个楼盘是和你一起干的吧?”
我开门见山,他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这也正常,我上次帮完林老板,就一直和他有联系,所以答应了帮他看工地这件事情也只是凑巧的和孙成阳赶到一块。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工地的风水我看过了,明天绝对不能动土。”我的脸色十分严肃,搞得孙成阳也犯了嘀咕。
“到底怎么回事儿?林老板那边跟我说明天大吉,适宜动土。”
我抿了抿嘴,狠狠地在地上啐了一口,把原原本本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孙成阳,末了道:“林老板找的那个就是个江湖骗子。”
孙成阳对于我的能力是深信不疑,只是我让他明天不开工的时候他的脸色变了变,有些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