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似乎也没想到我的能力,被气所震,直接打到了身后的松树上。
我有些奇怪,就感觉自己脖子后面微微有些发热,我伸手摸了摸,感觉有一点儿痒。
眼看着她自己内里有些发散,于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瞬间幻化成一道黑烟消失在我的眼前,毕竟不是我的孽,我也不愿意去多管。
于是收拾收拾回去了。
我回去之后,拿起来了那个花瓶,细细的擦拭了一番,花瓶上是看不出来什么了,不过应该能查阅到一点东西。
为了保险,我拿出手机给花瓶拍了个照,而后去村子里面找到村长家,村长打开门儿,一看到我微微有些惊讶。
“娃,你咋回来了,今早上有人来说看见周宇了我还没相信呢。”村长爷爷一直都很和蔼,看见我连忙拉过来拍了拍我的手背。
“没事,就是回来瞧瞧。”我呲牙一笑,笑的朴实,“您最近身体还好吧?”
“人老了,不中用了。”村长坐在办公室里面嘿嘿一笑,质朴的露出一排有些微微发黄的牙齿,“你在城里还好?”
“一切都好。”
“自打你师父去世,我是真想这老家伙……”眼看着村长就要拉起我的手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我连忙制止住,拿出来手机给老村长看。
“对了,村长伯伯,我想问问您,您见过这个东西吗?”我把我之前想好的说辞一股脑的输出,“我最近啊,还挺喜欢古玩的,想找个像样的花瓶。”
村长打开陈旧的抽屉,拉开拿出老花镜带上,想要仔仔细细的看,刚拿到手里面,刚刚想打量一下时候,瞬间把手机丢在桌子上,他老人家自己也吓了一跳的模样。
“怎么了村长?”我有些紧张,轻轻过去拍了拍村长的后背耐心问到,“您怎么了吗?”
“没事,没事……”村长摘下了自己的眼镜,脸色有些变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周宇啊,你是伯伯看着长大的,所以这事儿我不瞒着你。”
这其中难道真的有什么关系吗?我看着村长认真的样子一脸的严肃:“您说。”
“这瓶子好像真的是咱们村子里面的,不过你要是真的喜欢的话,恐怕得……”老村长想了想,“还是趁早的放弃吧。”
“放弃?”我一听这话头儿事情就不太对,故作疑惑,“怎么了村长?”
“你年纪小,不知道,咱们村子之前啊,还真有一点儿宝贝,可是之前发生了一档子事儿,这些东西邪性,你师父把这堆东西都砸了。”
“砸了?”我或许是表现得过于惊讶,把村长吓了一跳,为了不露出端倪,我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我想这不是糟蹋东西了吗?”
“糟蹋什么啊,这些东西,让不少人命都没了。”就说到这儿,这村长贯会吊人胃口,根本就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背着手当没事儿人似的回家吃饭了。
“村长伯伯,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连忙追了上去,一把搀扶着他。
“都是老一辈的事儿了,都过去了,你这孩子少在这儿瞎打听。”
村长看了我一眼,一抬手把我搀扶着他的手打开,转过头就走了,我没追上去,既然他不愿意说肯定就不会跟我说,不过到底是什么事情,就连我都不知道。
我站在原地,逛了几圈,思考了片刻,反正这村子里又不只有这一个老人,我再去问点儿别人也不是不行。
我回家里给我爹打了通电话:“爹,问您个事儿,我没出生时候我师傅砸了不少古董,您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爹似乎是空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接话道:“没啥事儿,放心吧,都过去多久了。”
我听得出他在跟我打马虎眼,我正思考这要不要告诉他我今天发生的事儿,他那边儿话就已经递过来了。
“行了你,赶紧回店里来,别搁村里呆太久了,我就是专门来看你的,你可还好,跑回去,把这摊子丢给老子看。”
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我这应该算是那种轻易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他这么急着让我回去干啥?
这更让我感觉到奇怪了,他似乎有事想瞒着我。
我暗暗下定决心,这事儿一定要问出来个水落石出,而且为什么村长说砸了古董,那瓶子还好好的在那?
而且如果这个瓶子在,我们村子其他的古董是不是都在?
林老板和我们这个村子也有什么关系吗?
我忽然想起来了刘小兰,冥冥之中总感觉她和林老板有什么关系,不如就先问问她。
我打听了一下她住在哪,村子里的人对我很热情,看我问刘小兰,都过来神秘兮兮跟我说:“知道吗?那闺女过段时间就住过来,我们都不知道她是干嘛的。”
“就是的,这小姑娘听说和他男朋友一来,村子里就有些人家小姑娘没了。”另一个大娘也摇着头。
“真造孽了。”
我脸色也阴沉下来道:“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呢?”
“你是不知道……”
眼看着那大娘还打算跟我八卦一会儿,我连忙道:“刚才刘长启的事儿我得去跟她交代点东西。”
说完之后就跑了,往刘小兰住的那个房子过去,她住的地方还是很偏僻的,刚准备敲门,发现门并没有关,是虚掩着的。
我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这小平房并不大,我刚推门进去,过了堂屋,忽然看见卧房里面好像有烛光晃动。
我趴在门缝看,刘小兰正准备把那一张符放在火苗上。
我一愣,刚明白过来原来刘小兰在烧我刚才给的那张,不过我嘱咐着她,一定在晚上要拿红蜡烛点燃。
可是桌子上摆着的赫然是一根儿白色的蜡烛,我微微一紧张,白色蜡烛那是阴人用的东西。
红烛起码能压制着鬼魂,叫过来伤不了人,顶多是问一问,可是白蜡烛招过来的可是厉鬼。
“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