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经历,都得惊慌失措。“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裴颂哥告诉你,关于我的事!”
容可怡十分执拗,并不理会时倾的询问,固执地要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他并没有告诉我。”
时倾目光坦然:“有一次的宴会上,曾经见过容小姐的大姐,你们长得很像。”
这话,时倾确实没有说谎,容家作为海外华侨的豪门家族,当初时倾在国外的七年里,曾经参加过的宴会里,就有容家举办的,也见过容家大小姐,只是并没有多少的交集。但是关于容可怡这位容家三小姐,时倾所知道的,正是和容大小姐一母同胞。两姐妹也确实长得想象,虽然不多,可只要将两人联系在一起,就知道两人是姐妹。这不,时倾明显看到面前的容可怡一双柳眉皱了皱,脸上的不悦跟着淡了些。她听见对方冷哼一声:“我就知道,裴颂哥对我是不一样的。”
时倾不知道以容可怡的脑回路,是怎么就这个问题联想到,路裴颂对其有特别对待,当然也不会问这样的问题,她只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重新问道:“那容三小姐是否可以让我的助理跟我走呢?”
“她不可以跟你走。”
容可怡说着,回头瞥了一眼刘语所在的方向,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过我可以让她走,但是你得留下来。”
对此,时倾并不觉得惊讶。通常来说,骄矜的千金小姐,一旦吃起飞醋来,其吃醋的强烈程度,必然会高过寻常女人。更何况,容可怡还是个不能让常理来衡量的骄矜千金。“好,我留下。”
时倾干脆利索地应允下来:“还请容三小姐先放我的助理离开这儿。”
“你着什么急。”
容可怡冷哼一声:“我对她可不感兴趣,不过,我喜欢接下来的节目,观看的观众越多越好。她就再留一会儿。”
她说着,昳丽的面容上有了耐人寻味的神彩:“我今天在这里等你来的时候,逛了逛发现,有一处的风景很独特。你知道我是站在哪里看见的么?”
时倾听着容可怡用这稀疏平常的语气说出这话,可只要留意容可怡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容可怡的一双美目里,分明透着危险的兴奋。恐怕容可怡所站的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很快,容可怡用实际行动印证了时倾心中的猜想,并不是空穴来风。“就是那儿。”
容可怡笑得眉眼弯弯,她抬起手,朝着不远处的高台指去:“就是那儿,站在最边缘的地方,你能看到最独特的风景。”
时倾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深色,脸上的笑容淡了淡,只是没有应声。她的不回应,让容可怡一下子散去昳丽面容上的笑,她沉了脸:“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还是说……”说到这,容可怡一双杏眼眯了起来,带着隐隐的幽光:“你怕死?”
这里原本就是二十几层楼的顶楼,容可怡所指的地方,又是顶楼的高台,还言明了高台的边缘。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往一栋确认要被拆迁的楼房顶楼,还是往高台临近地面的边缘凑。除非,想不开。还有,本身就不是个正常人。很显然,容可怡就是那个疯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