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家一个个迷惑的眼神荷花心里那可是七上八下待大家离开时,师姐悄悄塞给她一个小圆镜,对他做了一个鬼脸,她心领神会地将镜子藏在枕头底下,看着众人离开后,荷花赶紧脱下裤子看着小圆镜里的画面,他盯着看了许久许久,看完以后恍若进入了虚幻境界之感。一周后师母带来上海购置来的西式洋女内裤和一面有一人高的镜子。荷花就拿着洋内裤到里面去换穿,在这一面立式的镜子前,看到了自己身体的全景,荷花穿上以后特意用心地感受了一下,便只觉下体空荡荡的还有些不太适应,然后穿上自己喜欢的旗袍去找师娘去了。在师娘住所,看到师姐也在场,小荷花现在由“他”也变成是“她”了,她羞涩地给师姐打了个招呼,师姐倒是大方得将她楼过来,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荷花害羞地说:“师姐!”
师姐笑眯眯地说:“谢谢你,小师妹!”
荷花不解地问:“谢我?为什么谢我?明明是你一直在照顾我,我要谢谢师姐你才是啊!”
师娘看着她们有话要说倒是颇为知趣地借故起身走开了。看着师娘走开,腊梅走过去轻轻将门关上。荷花正拿起针线在帮腊梅没绣完的鞋垫接着绣了起来,腊梅说:“师妹你的手艺真好,比我绣的好。”
荷花放下鞋垫问:“师姐,你想跟我说什么?”
腊梅给荷花倒上一杯茶说:“当年我从宜春嫁到安徽去了我们一直都没见面。”
荷花说:“是啊,一下好几年了呢,师姐,你过的怎么样了呢?你怎么会出现在龙山,你丈夫呢?”
腊梅说:“你别急,你听我慢慢说嘛,自从我远嫁安徽以后,我当初以为自己嫁了个好人家,而且男方还是一个读书人,我原以为读书人应该知书达理,可这男人居然说反对包办婚姻,要自己去追求爱情和独立,结婚当天连碰都没有碰过我就偷偷跑去上海去了。”
荷花说:“什么?怎么会这样?那你.....”腊梅说:“我原想他跑了几天或许会回来,可结果是他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说完腊梅重重的叹了口气,荷花一脸怜惜地看着师姐,腊梅继续说:“我的那个婆婆是个典型的传统农村妇女,她一直说是我没好好守住自己家的男人,我在那里天天以泪洗面。结果到了去年,我的那个男人在出洋的留学的时候坐船沉了,淹死在海上,我婆婆骂天天骂克死了她儿子,说我是个扫把星,所以她将从家里赶了出去,我无地可取就写了封信给师娘,师娘说她师伯那里正好缺人手,于是我就到师爷(秦壶)这里来了,我呢,一直有个愿望,我一直都想要个自己的孩子,这样至少我有个孩子可以给我养老啊。不然我以后怕真的孤独终老了。”
荷花点点头说:“也是,有个孩子家才像个家嘛,那后来呢?”
腊梅说:“后来?我现在就有了啊!你看,我现在怀上了。”
荷花说:“那太好了!不过师姐,那孩子的爸爸是谁呀?”
腊梅捂着嘴巴嘻嘻一笑,戳了一下荷花的脑门说:“你不晓得啊?”
荷花摇摇头说:“师姐,我怎么会晓得啊?”
腊梅笑着戳了下荷花的额头说:“你自己做的好事你都忘了?你忘性真的大啊,怎么?你还想装糊涂吗?”
荷花听到腊梅说这句话才如梦方醒地说:“啊,啊,师姐,我有这么厉害啊?”
腊梅说:“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