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要收拾李石奎的就是石大山,她顶多算个从犯。坨子阿奶闻言当即就要骂人,但刚准备开口就被石桥给阻止了。丁鸢哽咽说:“要不是你说镜月果有毒,我家相公怎么会被大家追着打!如今我有了身孕,孩子却还没出生就没了爹,江畔,我不好过你别想好过!”
“什么,你怀孕了?”
赵氏诧异问,目光落在丁鸢的肚子上。听了这话,李石奎的几个叔伯也立刻追问了起来,如今李石奎始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如果死了,丁鸢肚子里的孩子可就是李石奎唯一血脉了,他们怎么能不紧张呢。丁鸢垂眸,眼底闪过一抹心虚,抬头却是笃定说:“已经快两个月了,可是孩子还没出生他爹爹就没了,我要为相公为我们还没出世的孩子讨个公道!”
江畔环顾四周,没错啊,现在还没到春天啊,怎么一个个的都有了?“村长,我懒得跟她扯,你看怎么办吧?”
江畔不耐烦说。丁鸢有了身孕,就像是有了护身符。江畔知道不管自己再怎么不满,最后丁鸢都不会得到太重处罚,或许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丁鸢才会毫不避讳的承认是自己做的。李永贵为难说:“丁氏,李石奎的确是做了坏事,当时要不是有德娘提醒的早,我们大家都会遭殃。退一步来说,就算有德娘不说,以后这事情还是会发现,你怨不得她啊!”
“就是,害人终害己,李石奎落得现在这个地步也是他自找的,跟有德娘有什么关系!”
“丁鸢你别以为自己怀孕了就可以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