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畔刚准身之际,李宝珺就搀扶着方椿过来了。秀秀急忙上前,说:“方大夫,你赶紧给我娘看看,我娘最近不大对劲。”
江畔:“......”你可真是为娘的贴心大棉袄啊。方椿经过几日的休养之后,精气神已经都回来了。只是走路依旧不利索,原本江畔是想让李大牛给他弄个拐杖什么的,好方便走路,没成想这小子自尊心爆棚,宁愿每天让李宝珺扶着,也不愿像个跛子一样拄着拐杖。最后不仅没有接受江畔的好意,反而将江畔奚落了一番。江畔挑眉,“我这两天是有些不对劲,还麻烦方大夫给我看看。”
秀秀立刻从屋里端了个长条凳出来,解释说:“我娘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力气特别大,而且都不会累。”
“搬个桌子过来。”
方椿也不客气,直接指挥着一旁的李有礼。李有礼连忙屁颠屁颠的去堂屋里把桌子搬了出来,外面阳光好,大家都不愿在屋里待着。江畔将胳膊伸了过去,询问道:“方大夫,我身体没事吧?”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升级带来的,但实际上江畔也在忌惮着这个商城,越是诱惑力说明越危险啊。方椿给江畔把脉,越看越觉得奇怪,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询问道:“你做了什么?”
江畔摇头,“没做什么啊,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不可能!”
方椿因为激动倏地拔高了声音。众人吓了一跳,李有成皱眉问:“方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椿盯着江畔,“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不仅如此,她现在的身体素质比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好。”
“身体素质?”
李有礼挠头,没听懂。“就是即便你们生病,她也不会生病,她现在壮的跟头牛一样!”
方椿羡慕又妒忌的说。虽然前两天他也陆续听珺珺说江畔有些不对劲,似乎有着用不完的体力。但当时他因为身体病痛所以并没有过多在意,如今一看,竟比他想的还要离奇。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身体素质却比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还要好,这根本不正常!更不正常的是她前段时间在泸水的时候身体并不好,现在就跟脱了壳一样,完全不一样了!“太好了,娘你真的没病!”
秀秀高兴的说道。李有成虽然有些怀疑,但一想到娘的身体健康,就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了。“菩萨保佑,看来是娘因祸得福了。”
王桃花双手合掌的感激说道。方椿也没戳破,低着头不吭声了。得到了方椿的肯定,江畔心里的担忧总算是=减轻了许多,整个人都显得精神奕奕。“大伯母!”
院子外面,玲玲高兴喊道。江畔冲着对方招手,“什么事儿,进来说。”
玲玲摇头,“阿奶说你要的豆腐都打好了,问你啥时候过去挑?”
后天就是初五了,所以江畔打算做一些豆制品是=等上梁的时候请村里人吃饭,当然最重要的是准备做豆腐乳了。如今辣椒也收获了不少,江畔打算先尝试做一批,如果成功的话,过几天再去定一些罐子重新做一批卖相好的。原本江畔还想做一些拌饭酱,但是没有菌菇,所以只能推迟到明年春天了。不过冬天能做的也不少,豆腐腐,黄豆酱,还有豆瓣酱等等。上次腌制的皮蛋也差不多可以开吃了。“成,我现在就过去挑。”
江畔应了一声。玲玲听了,立刻就跑了。随后江畔就从厨房里了找到了木桶,然后叫上李有成一起去隔壁将豆腐挑了回来。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对方是李老太太,所以江畔恶事按照正常的价格给了豆腐钱的。这些天李宝珺几乎都跟在江畔身边,看着江畔捣鼓一些稀奇古怪的吃食,或者跟着去新房转悠两圈,日子过得竟比在镇上还要舒服。“这是要做什么?”
见江畔挑了豆腐回来,李宝珺好奇问,“这么多吃的完吗?”
江畔笑道:“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一共打了三颗豆腐,每颗豆腐是三升黄豆,看着有硬邦邦的,不够嫩,不过这也是江畔一开始就叮嘱李老太太的。做豆腐乳的豆腐不能太嫩,否则水分太多,一戳就散了。江畔让周梅把所有的豆腐都先捞起来晾干水分,然后切成小方块放在早就准备好的竹蒲里面,上面盖着一块湿润的麻布。“这就好了?”
李宝珺诧异问,这也太简单了。江畔好笑说:“还早着呢,得等。”
“等什么?”
“等豆腐长毛。”
江畔说。“啥?长毛,那不就坏了,哪里还能吃啊?”
李宝珺惊惧的问道江畔笑了笑,转身去厨房将早就泡好的一桶黄豆提了出来,这些黄豆泡了一天一夜,已经彻底泡发了,放在指尖一搓就散了。“这个跟豆腐一样,也要等着它长毛。”
江畔故意冲李宝珺说道。李宝珺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嫂子,你真的不是在做毒药吗?”
江畔忍不住笑出来,“你等着吧,到时候可别嫌不够,对了,今天让你尝个好东西。”
江畔说着让秀秀去后面的管子里面拿几个皮蛋出来。“今天中午咱们就破费一下,我给你们做几个辣菜。”
江畔笑着说。因为种植的辣椒不多,所以江畔没舍得吃,原本一直心心念念的火锅也一次都没实现过。昨夜村里又下了一场小雪,不过还没积起来就融化了,但是天气却冷得异常。江畔决定奢侈一次,今天中午就把火锅安排上!李宝珺咽了咽口水,虽然只是短短几天,但是李家的伙食她算是见识过了,就算是镇上的人家也比不上啊,天天都有荤有素不说,有时候还有酒,最重要的是江畔经常闲来无事就会露几手厨艺,每一次都会让人大吃一惊。李宝珺自认从小家里日子过得不错,尤其是还有李道同这样的叔父在,可是自从在李家呆了几天之后,李宝珺才意识到自己多么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