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知道。”
晏沉舟体贴地替她解开安全带，“先回家吧！”
两人下车，并肩往屋内走，宋檀儿又忍不住开口：“你不会真的要把王念寒送去精神病院吧？”
“她喜欢，就让她去呆着吧！”
想到王念寒对宋檀儿的羞辱，他心里很不爽。早上要不是用她逼王奇就范，他就直接把她送进去了。宋檀儿见他真生气了，小心翼翼道：“能不能不要把她送进去？”
晏沉舟知道她心地善良，但王念寒不值得同情。“我不是不忍心。”
宋檀儿了解王念寒的秉性，才不会圣母到同情她，“王念寒没什么脑子，留着她刚好可以制衡王奇。”
王奇是个女儿奴，要是真把王念寒送去精神病院，说不定他会鱼死网破。“好。”
晏沉舟掏出手机，拨通江肆的号码。电话响了好几声，江肆睡意惺忪的声音才传来：“怎么了？”
晏沉舟已经习惯了他日夜颠倒的作息，语气平淡道：“早上交代你的事，不用做了。”
“什么事？”
江肆一大早就起来忙着给哦褚朝朝准备爱心早餐，忙到刚才睡下，没睡多久就被电话吵醒，脑袋还是一团浆糊。晏沉舟心情不错，大发慈悲提醒他：“王念寒。”
江肆混沌的脑袋转了几圈，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事。“为什么啊？”
早上他还恨不得把王念寒生吞活剥，现在态度就大相径庭。他这一觉错过了什么？“留着她有用。”
晏沉舟模棱两可地解释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搞什么啊，这么神秘。”
江肆嘟哝了一句，把手机扔到枕边，翻个身准备继续睡。他没注意方向，一个跟头翻到地上，“咚”的一声撞在茶几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嘶！”
他被撞得头晕眼花，揉着额头坐起来。此时客房门恰好打开，褚朝朝顶着鸡窝头，打着哈欠从里面走出来。一人捂着额头，一人打着哈欠，两人视线猝不及防撞上，面面相觑。江肆飞快站起来，理了理衣服，飞快往旁边移了移，挡住沙发上乱七八糟的空调被，端出儒雅的笑：“醒了，好点了吗？”
褚朝朝淡定地打完哈欠，冷淡“嗯”了一声：“卫生间在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