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会把她赶出晏家。“没事，有我的。”
像是猜到她的心思，晏沉舟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顶。宋檀儿坐起来，神色担忧：“我看网上热度更高了，热搜一时半会儿可能降不下去，会不会对你们公司有影响？”
“不会的。”
晏沉舟不想让她担心，顺势岔开话题，“我想跟褚暮临团队联系一下，统一下公关方向。”
“好。”
宋檀儿神色坦荡，“需要我联系吗？”
“不用，我来就行。”
晏沉舟赶紧拒绝，虽然宋檀儿不喜欢褚暮临，但褚暮临对她贼心不死，他可不想再让褚暮临有非分之想的机会。他起身走到窗边，拨通褚暮临的号码。电话响了一声，褚暮临就接听了：“那张照片不是我发的，我也正在查照片来源。”
他如此坦白，反倒把晏沉舟剩下的话堵住了：“……你觉得有可能是谁？”
那晚除了他们三人，只有路知非在场。“我也不清楚。”
褚暮临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路知非供出来，虽然他和路知非没有多少交情，但他总觉得路知非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