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合作，我也得拿出诚意来。”
宋檀儿诧异地看了眼瞬间变脸的刘院长，刚才他还坚持要让晏沉舟掏五个亿，并且只给他三个点的回报。这才不到一分钟，投资缩减一半，投资回报率却增加了一倍。“刘院长是爽快人，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
晏沉舟却习以为常，只要是他想谈下来的生意，就没有谈不下来的。“那……我们现在就把合同签了？”
刘院长生怕夜长梦多。“好。”
晏沉舟偏过头，悄悄朝宋檀儿眨眨眼。宋檀儿看着他嘚瑟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上扬。余光瞥见刘院长看过来，她忙敛起神色，微微后退半步，让晏沉舟先走。顺利签完合同，宋檀儿揣着合同，急匆匆走进电梯。“刚才谁的电话啊？”
她憋了一路想问，碍于刘院长在场，一直不好意思开口。“晏承乐。”
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在场，晏沉舟也顾不上她要保持距离的警告，凑过去和老婆贴贴。“他打电话给你干嘛？”
宋檀儿嫌弃地皱眉，每次遇到晏承乐就没好事。“他刚从程董家出来，说有事要跟我聊一下……”“他去程董家干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
晏沉舟望着她笑了，“他好像没想过这个问题。”
宋檀儿看着他眸中的狡黠神色，忽然有点期待今天和晏承乐会面。“阿嚏！”
几公里之外的晏承乐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不冷啊，怎么还感冒了？”
他默默把空调温度往高调了两度，打了个转向，车子驶上高架。手机铃声就是在这时响起的。他瞥了眼来电显示，故意等了好几秒，才接通电话。“不好意思程伯伯，刚才在开车，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承乐，我上次去美国过，买了几个你们年轻人喜欢的限量款玩具，你刚才走得太急，都没来记得给你。”
程董语气温和，宛若一个贴心的长辈：“你看你方便回来取一下吗？”
“谢谢程伯伯，您费心了，不过我家老爷子打电话催了，我今天时间来不及了，改天我一定登门去取，好吗？”
“……好，那你快点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