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的炼制。荣国公却惊讶地道：“阿意，你直接用灵力取破寒散？”
他既惊讶于白盛意特别的手段，又惊讶于白盛意对灵力精妙如此的控制度。其实白司乘拿了灵玉勺过来，但是白盛意在幻境中习惯了用灵力代替这些器具，因此并没有用。她不觉得这有什么惊讶的，点了点头，专心炼制。荣国公目光微动，但也没有再出言打搅白盛意，而是目不转睛盯着白盛意的动作。流畅、利落……和先前看到的一样，不，动作更加迅速果断，很快，白盛意就炼制完毕，揭开了药炉。又是上品！接着，白盛意开始炼制第三炉、第四炉……她像是没有感觉到疲惫似的，一直炼了整整十炉，还打算继续。“阿意，你不累吗？”
白司乘问出荣国公的疑问。“不累啊。”
白盛意说着，手下动作不停。“等等，你这是准备炼制二阶破寒散？”
荣国公察觉到白盛意这一次投放药材的差别，眉头紧紧皱起。“你这也太心急了，二阶破寒散可不比一阶，你炼了这么久，灵力和精力都不在巅峰状态，这样尝试，根本不值得，也没有意义。”
他语气中是满满的不赞同，数落道：“年纪轻轻，这么急于求成做什么！”
白司乘一听爷爷这训人的语气，觉得要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