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
程菀“惊慌失措”地看着李成浩，不住往后退，只可惜她双腿被缚，磨蹭半天也只退了几厘米。
李成浩脸色阴沉地看着她，阴恻恻地，“次次第一名很骄傲吧？看不起第二名是吧？”
“你，你也是万年老二吗？”程菀睁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地样子，“所以你才想报复考第一的人是吗？”
“哼！”李成浩冷哼一声，伸手就去拉程菀，“你们不是骄傲吗？！我倒要看看，等你们失去清白，被丢在众人眼前，还敢不敢骄傲了！”
“你干什么！”程菀身子一歪，躲开了李成浩的手。
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惊恐”地道：“最近失踪的那些女孩……还有被发现尸体的……是不是都是你干的？”
“是又怎么样？”李成浩大笑，“不是天之娇女吗？坠入泥潭的感觉如何？”
“不要废话拖延时间了，我不会放过你的。”说话间，他再次逼近了程菀。
“是吗？”
双手双脚皆被束缚的女孩忽然笑起来，“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
a市刑警大队。
“张队，有人发了女孩失踪案的线索来。”
林前收到邮箱的时候还以为是个恶作剧，或者是“宣战书”——很多犯罪者就喜欢向警察炫耀自己的作恶，来满足自己的扭曲心理。
这种被他们称为宣战书。
没想到点开真的是线索！
“点开看看。”
张毅走过来，看着电脑。
这些日子，为了女孩失踪案，他们可谓是焦头烂额——虽然是查到了一些线索，但不足以串联整个案件。
邮件里是一个音频和一段文字。
他们先听了音频。
“……失踪女孩……尸体……你干的……”
“是又怎么了……”
……
“两个人。”林前摸着下巴，“一个男声，有点耳熟，一个……电子音，我猜传邮件的是这个电子音。”
“看看写的什么。”
张毅没参与他的猜测。
林前打开文档，里面只有一段话。
凶手李成浩，余下三个女孩的尸体在他家附近的废弃工厂。
刑警队的几人对视一眼。
“出警！”
很快，刑警大队侦破女孩失踪案的新闻整个a市都知道了。
程菀站在街头，耳边是附近饭店播放新闻的声音。
“……凶手李成浩，报复型人格……”
“清清，你看到了吗？这样的人，我又收拾了一个。”
程菀勾唇，眼里却是痛意。
她微微瞌眼，那个笑容甜甜的女孩便出现在她眼前。
“小菀，你先走！你跑得比我快，你去求救！”
过去幕幕在她眼前轮转，结束时，只看得见一地血色。
晕眩铺天盖地而来，程菀眼前一片黑暗。
“姑娘，红灯！”
“哧——”
“姑娘？”
“怎么还堵车了呢？”王勤皱眉，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文件，他恨不得自己有一双翅膀。
咬咬牙，王勤拿起文件就下车往前跑去，路过堵塞人群时不经意地瞥了一眼。
“程小姐？”
他脚步一顿，定睛细看。
那躺在马路上、脸色惨败的人不正是程菀？
犹豫了一下，王勤挤了进去，“这人我认识，她低血糖犯了！我车就在后面，我送她去医院。”
旁边围观群众看王勤长相周正，穿着也是一副精英做派，选择了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