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张杀人预告的画作,这张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她的身上。她展开画,看了一眼柏安衍:“这画上画的场景和他们所说的基本吻合,画上的人应该就是在吞金自杀,没想到又翻出来一个陈年旧案的灭门案。”
飞霆凑过来顿时感叹了。“第三张还没头绪,第四张就出现了,可第四张好像不是杀人预告,会不会第三张也不是预告了?”
沈南意摇摇头:“依然不能放松,但真相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或许到黄金城,我们就找到这一切的答案了。”
柏安衍赞同沈南意的提议,刚要下命令时,飞翊却站在原地不动,甚至开口阻拦。“王爷,王妃,黄金城交给我们去办吧,你们就不要去了吧。”
飞翊一反常态,阻拦并且质疑他们的行动。飞宴很是奇怪:“飞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所以我可以请你们都别去黄金城吗?”
飞翊语调都变得紧张起来,而这一紧张,她的音色就发生变化,暴露出女性柔美的声线。沈南意一惊:“飞翊你怎么还变声了?”
“不”飞翊一秒又变回自己原来的声线。面对他的阻拦,柏安衍根本就没放在眼里,最终还是带人准备去往黄金城。沈南意走到飞翊的面前,近距离的端详着她:“飞翊将军,王爷做的决定向来不允许人质疑和反驳,你是出于什么理由,什么动机阻止我们去黄金城?”
“只要你能说服我,我就能说服王爷不去那,”专注的目光落在飞翊的身上,本就长得英俊魁梧的人,舔了舔嘴唇,她自是有无法言地理由,至少现在是没法对他们解释。“你解释不了,就不能阻止我们去黄金城。“黎明十分,在三个猎户的指路下,他们真的来到所说的黄金城。“此行我甚为不安,要不然我们折返回去,多带点人再回来如何?”
沈南意从马车上下来,就显得有些心事重重。柏安衍从车下来后就一直很悠然自在,完全没有被传说所左右,甚至对此行充满期待。“娮娮可知,为何孤并不信这件事的传言么?”
他发问。沈南意摇摇头:“不清楚。”
柏安衍边走边说:“在皇帝登基时孤就提出过,只要皇帝将权力全部都集中手中时,他就可以亲政了,而地方的盐铁金银等矿权从来都是朝廷主导,户部协管。”
“百姓是没有开采权,承包权和冶炼权,所以黄金城中,人人都是矿主,众皆有黄金这种事绝不可能存在。”
“为什么?”
沈南意顺势反驳:“虽然没有开采权,但若是偷摸开采朝廷也很难发现。”
柏安衍忽然停住脚步,转头对她说:“地方城池,朝廷都会派武将监军镇守,封为郡尉,你知道当初镇守黄金城的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