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见您和王爷就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在破晋州蜜蠹杀人案时更是佐证。”
“您的名声在我来上京城后就如雷贯耳,竹溪到上京一路上破获众多大案,您是什么样的人在谋什么样的事,我非常清楚,说吧,您想知道什么?”
沈南意手指叩在桌面有规律地轻轻敲着,再抬眸时目光认真,“我就喜欢和爽快人说话,我来这的确是有事相问,希望你能向上次在晋州城一样,为我提供线索。”
“如果我知道的讯息对王妃来说是查案的关键,那是我的荣幸,您问吧。”
“好。”
沈南意开始对他发问,“你知道礼部尚书陈玠家的事吗?”
齐居眼神逐渐复杂,开始闪躲这个话题,看起来有些排斥和犹豫,“你……想问的是陈玠尚书啊,他们家的事就复杂了,你具体想问什么?”
“我和王爷从晋州城匆匆离开就是因为陈尚书之死,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案子有些眉目了,我想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他的三个夫人,第二,陈尚书的徒弟农奉有癔病,在陈家谁会知道怎么刺激他的病情?”
“啊……你还真当我是江湖百晓生,不过,你还是问对人了,我对买过我的药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做过了解,这农奉大人的癔病就是在我这治的,他的药也是我开的。”
“我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农大人每次看病都很谨慎,可是说是神神秘秘,他并不希望其他人知道他有这么不光彩的病,他的病情不是很严重,只是轻微的,发病时就是觉得自己是陈玠,会模仿陈玠的一举一动。”
“如果说要是谁知道他有这病,那就只有陈家二夫人,她有一次来买药正好看见,然后还向伙计打探农大人的病情,伙计看见银子一时心软就透露给她。”
沈南意摸了摸下巴,沉思道,“二夫人。”
“那接下来我的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呢?”
齐居故意去沏茶吊了吊她的胃口,等回来时,沈南意已经迫不及待了。“快说。”
齐居把茶水送到她的手上,也搬来一个凳子落座,一边吹着茶水变凉,一边说,“陈家三个夫人间的关系按道理说我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替你叫来掌柜。”
之前在前堂算账的掌柜此刻恭敬地站在一边。齐居吩咐道,“老贺,把你知道的关于陈家的事都讲讲。”
掌柜点头回应,然后一五一十地说,“我早些年在陈家做过工,当过管事,那时府中只有大夫人在,二人关系还不错,后来陈尚书就和丫鬟发生关系,就把丫鬟扶成二夫人,大夫人和二夫人争宠多年,也动过手。”
“陈老爷不胜其烦外出办差认识了出身镖局的三夫人,娶进门后,三位夫人就吵更凶,但三夫人会武,其他两个夫人自然敌不过,最可气的是陈老爷从来不管她们之间为何森马而吵。”
“吵的最凶的时候他就出手打人,三位夫人都曾被他打过。”
沈南意顿时眼眸瞪大,“在朝口碑那么好的礼部尚书竟然还在家打老婆?”
“后来打的最凶时候都是三夫人保护其他两个夫人,因为陈老爷的动手,三个夫人都西曾经滑过胎。”
“没错。”
齐居从中补充道,“王妃可能还知道,大夫人和二夫人曾经被打坏,都是不能生育的,陈家能生的只有三夫人。”
“怎么可能?”
沈南意手上动作一停,语气惊讶。“如果大夫人和二夫人都不能生,那陈家大公子和二公子,以及陈家小姐都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