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有些镇不住场子。或许是她寻找到的切入点让他们觉得是此事和本案毫无关系,可殊谁会知,它就没有关系呢?“我之所以会查厨子案,是因为厨子和六位公子是同时死亡,我想查的凶手为何会杀一个厨子灭口,而放过了主家!”
她的话掷地有声。“娮娮,说得对,孤关注的也是这个事。”
黑羽卫让开一条路,只见柏安衍从人群之后站起身来,从众人的注目中朝沈南意走过去,站在她的身边,面对众人犹如神祇,在他的身上恍然带有神之威压,迫使所有人都不敢再发出异议、飞廉拉起坐在角落的安庆县令,开口说道,“在安庆知县的协作下,我查到掌柜并非柳桑桑的亲生父亲,柳桑桑是被收养的,而且她学乐器之后并非过上乐师该过上的日子,掌柜将她扣押在酒楼,她每天的工作不是陪酒,就是献艺献身,而且还常常挨打,柳桑桑还曾经撞破掌柜和舞姬苟且,所以这真正想杀柳萋萋的人是掌柜!”
柳萋萋猛地回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她摇着头,“不,将军,你这是在污蔑!”
飞廉随即甩出一张药方,“这是宝林堂悄悄给掌柜开的药,是堕胎药,敢问掌柜要这堕胎药做什么?而柳桑桑病过几次都没请郎中,是什么病一病就是半个月,又是什么病让乐师营将柳桑桑开除了!”
“什么!桑桑被开了?!”
飞廉再次问乐师营乐师和泰临王,“乐师营是否有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女子失去贞洁者,怀孕者都会被放籍或者开除?”
乐师点点头。泰临王纠正,“只是会放籍,不会开除。”
“那如果是多次怀孕堕胎,已经完全不能在进行表演了呢?”
掌柜表现的十分淡然,“将军说得没错,桑桑是我抱养的,但我从未做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更没有杀人!”
飞廉松了知县,再拎起店小二扔在掌柜面前,质问,“那如果是为了他呢?”
掌柜有些慌了,“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