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才是真正凶手!”
马车内异常安静,沈南意甚至都能听到自己激烈快速的心跳声。过了半晌,马车行过一段路来到永安街。柏安衍睁开眼,深邃阴冷的眼眸看向沈南意,“凶器会是什么?”
沈南意舔了舔唇,推测道,“凶器应该是个中空管状的东西,有很尖锐的一段,我个人偏向是某种断掉的乐器,比如尺八,笛萧,因为口径和锁骨上月牙形状大小吻合。”
车队在永安街的一所民宅停靠,柏安衍听完之后还是没什么反应直接下车,沈南意随之下车,忽然发现来到的地方不是柏宅,而是另一个十分僻静的住所。难道柏国公又换住的地方了?沈南意隐隐觉得有点不妙,“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她刚起了跑路念头,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就已经抵在她的脖颈间!飞廉面无表情道,“公爷,没说你可以走,你就不能走。”
“还……”沈南意想说的“有没有王法”后面半句忍了下去,柏安衍在本朝地位崇高,又掌握刑狱,律法他都参与制定,太子都是他弟子,某种程度上他就代表了王法。沈南意笑嘻嘻地拿下剑,“我就是说说,公爷没让我走我怎么敢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跟上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于是护卫押着沈南意,随众人一起进入这个民宅庭院。刚一进门就看见赵县丞迎出来,他看样子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了。“下官参见柏国公。”
“免礼。”
柏安衍抬步走进院中,边走边问,“人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大夫说可能精神受刺激或者脑子坏掉了。”
赵县丞面无表情地说,“整个人有点疯癫。”
众人行走间,沈南意好奇问护卫,“小哥哥,他们说得疯疯癫癫的人是怎么回事?”
“竹溪县的,不知道叫什么名。”
护卫淡淡地说,也没透露什么。赵县丞引着众人来到房间,刚一推门发现床上没人,扫视周围才发现有个头发凌乱的姑娘蹲在墙角,在她面前的空地上都是碎花瓶的残片,整个人小小的一只,眼中都是恐惧。“小芳!”
赵县丞冲进屋子里,扶起女子紧张的询问,“你有没有受伤?哪里痛?”
别人不知道叫什么名,赵县丞倒是很清楚人家叫小芳。沈南意看见这有爱的一幕,忍不住感叹,“县丞对妹妹真关心,好羡慕。”
站在门口的人忽然全都看向沈南意。飞廉更是疑惑地问,“沈姑娘怎么会这么说?”
“呃,不是么?”
沈南意有些无奈,耸了耸肩。赵县丞将那名女子安顿好,过来解释道,“下官只是奉命照顾她,和她并无任何关系。”
“哦,这样呀。”
沈南意目光怀疑。从这两人的骨相来看,沈南意可以百分百确定他们有血缘关系,可为什么不承认呢?恍惚之间,她忽然听到某人一个不容人拒绝的提议。“沈姑娘,你不是会医术么,医好她有没有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