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就是他们干的,他们又不傻会轻易给自己招惹麻烦吗?”
沈南意和柏安衍往马车方向回去,边走边说:“行吧,现在我们算是有了新的进展。”
在皇宫中的乾元殿。柏安衍正在和太子萧元启在谈兵马政的事,太子年纪小,却对国家大事有着天生的见解,就像是天生的帝王,来拯救他那总想出去的父皇和母后。“父皇,是不是因为元启太小,所以你们才会还记得回来,若是元启能监国了,你们是不是就打算云游去了?”
柏安衍突然被儿子这番言论给意外到。“元启,你知道的可真多,父皇和母后就是这么想的。”
“你们就不怕,儿臣将这萧家江山全都败光,毁掉祖宗基业的吗?”
柏安衍伸手摸摸他的头:“元启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既然生在皇家,你就没得选择,父皇和母后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自然是要承担储君的责任。”
“陛下,你就别给元启压力了。”
沈南意张开怀抱,向太子唤去:“元启,来,到母后怀里。”
小太子冲进怀抱抱住沈南意的腰身,然后仰着头看向她:“还是母后好。”
“好了,你去玩吧,母后和你父皇要说些事。”
元启太子并未走,而是继续说:“是要谈你们现在办的那起意外案件吗?”
“据说现在已经发生两起,一起是方园的说书先生坠亡案,一起是蒋如林大人的独生女儿蒋少涵意外暴毙案,元启说得对吗?”
“你怎么知道?”
沈南意感到十分惊讶。元启太子笑呵呵地说:“母后,虽然这件事做了相关的保密,很难知道具体的类型,但是而且我也不是白长,这么大学了不少东西,想打探一些关于案情,自会有人告诉我。”
“嚯,好家伙。”
沈南意直接感叹出声了。他儿子这么小,居然有自己人心腹了,他们多小啊,就知道收买人心了。也真的会有人会对这个小太子尽心尽责,效忠于他。连忙揉了揉自己儿子的脑袋,赞叹道:“不得了啊,不得了。我儿子竟然这么厉害。现在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了。恐怕再过几年朝臣总会被你收拢了。”
元启小太子连忙跪下,认错道:“母后,您这么说,就是陷儿臣于不义了,儿臣是太子,竟然不会有二心,朝臣效忠的永远都是父皇。”
“我年纪还小,还要跟父皇学习很多。”
听元启这么说,柏安衍起身走过去,将他抱在怀里。“元启无需自责,只要心存善念,以民为本,就不用在乎他人说什么,能够打探到这些事儿的消息,证明你有能力,有手的父皇和母后应该值得高兴才对。”
元启太子歪着头看着他们:“父皇说的对,元启也是这么认为的,元启觉得有能力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且我还知道了另一件事。”
“想必父皇母后也会很感兴趣,你们想知道是什么事吗?跟你们现在破的案子有关。”
沈南意走过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儿子,你现在怎么也学会吊人胃口了?有什么事赶紧说,你父皇和母后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别急嘛,而且想说的就是你们现在破的这种意外案,其实还有一起,这些案子犯的更为隐蔽,应该是除了我登记人,没有人会知道。”
“因为事发在东宫”“什么?!”
沈南意猛地站起来:“元启,你说什么?东宫也发生了这样类似的案,你有没有受伤,宫里可有人受伤身亡?”
元启从柏安衍的怀中跳下来,对沈南意说:“母后,元启没有受伤,只不过宫中有人为了保护元启受了伤,不过事发突然也就没有什么意外,在发生意外之前就已经被人制止了。。”
“但还是死了一个人。”
柏安衍追问:“死的是什么人?可是东宫的人吗?”
“死的的确是东宫的人,而且是东宫詹事和太子太傅,他们二人太傅是为了救我而死,另一位东宫詹事则是因为突然发狂,然后开始行凶。。”
“很多人都被他抓伤,或者直接被他咬死,太傅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家不在家那个人杀死了,现在未及已出。但很多人都惊魂未定,谁都不敢声张出去。”
“所以消息就被我给封锁了,我不想父皇和母后知道担心。”
元启低着头,继续说:“更何况元启认为有能力将此事破解,但是事情发展的好像远出了儿臣的意料。”
沈南意摸着下巴,陷入一阵阵的沉默。“这件事除了你知道,还有谁知道?太富受伤的事还有谁知道?”
元启说:“这件事本身知道人很少,再加上消息已经封锁了,按道理说不会有些人知道,但是难保不会走漏风声。”
“所以元启决定这件事应该让父皇母后知道,或许跟现在父母后所办的事情是同一个杀手所为。但是又不同于现在的案子了。”
“何处此言?”
元启背着手在他们二人面前走来走去。样子像极了一个小大人,加上他说话语气老练,性格沉稳。沈南意和柏安衍也从不拿他将小孩子一样对待。“因为他们这次的学的目的不一样,我看过父皇和母后现在所办的案子。凶手应该是控制了死者。然后让他自己伪造自杀,从而难迷惑我们这些探案者”“但是他可能不知道,一切都逃不过父皇母后的法眼。”
“元启,你来详细说说,东宫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有的事情经过你详细说来。”
“好。”
元启边走边说:“儿臣像往常一样,请太子太傅为我上课,教我读书,那天东宫詹事陪我上课迟到,我追问之下,他是说跟一个穿斗篷的人才耽误了时间。”
“我就很好奇,初中怎么会有这样装束的人,所以就让詹事大人带我去找那个人,我如愿的见到了那个人,他果然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斗篷。戴着兜帽还有黑色的面具。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完全看不到张脸是什么样子。”
听到这儿沈南意有些失望,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这和他们现在要有解决的案件,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他也同样没有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可以说那个神秘男子肯定就是这起案件的凶手。“儿子这个男子有可能就是这几个意外案的凶手。你仔细回想一下他还有什么特征或者是能够令人深刻印象的标记什么的?”
元启骄傲的拍拍胸脯:“我就知道母亲肯定会这样问。所以我当时就让太子太后和东宫詹事大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我拿下,但是此人武功挺高,他们二人动联起手来。都没有叫那个人制服还是让他逃了。“但在打斗之中,他的面具被我们打下来了,我也看到了那个人长得是什么样子。”
元启拍了拍巴掌。高公公拿着一幅画上去,举给皇帝和陛下看。“画像上的这个人就是我当时看见的那个神秘穿斗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