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飞廉回来,带来了逄家的相关消息。“这个逄文泽是个地道的纨绔弟子,父亲和丰州知府关系很好,水灾前在城中为非作歹,祸害乡里,成天就是无恶不作,常年流连花街柳巷,和他私下关系好的姑娘就有十来个人。”
“这次赈灾逄家几乎一文钱都没出,反而还对外称散尽家产,是个十足十的骗子,在丰州的风评并不好,还有传言说他和钦差之死,有关系。”
听过此言后,倒是觉得这和他们所说所想的事不谋而合。这个逄文泽肯定是存有歹念。“事到如今,我们已经住进逄府,接下来就走一步看一步,注意保护好赈灾粮。”
“是!”
此时站在远处游廊中的人逄文泽静静地看向新住进来的人。“公子,这回又是肥差,这些人看出身不错,还是从上京来的,想必对我们想要的东西他们也会有。”
“公子,不如我们晚上试试他们的实力?”
逄文泽回头看向那两个废物:“你们是不是傻,这还用试吗?”
“那几个人一看就是练家子,身边的护卫武功很高,我们几个加起来都不够人家打的。”
两个废物道:“那这么办?”
逄文泽摸了摸下巴,想了很久,沉言道:“打他们的主意怕是没那么容易,为首戴斗篷的白公子看起来很精明,身旁的女人好像也会武,我总觉得他们的目的并非是真的赈灾。”
“我想,他们应该是从上京来,微服前来调查钦差之死的人。”
在他身后几人也都慌了。“那怎么办!!若是查,我们都难辞其咎,说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