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当那新桃去找那天阑珊准备为她洗漱的时候却只发现了一封信。看着那心上的内容新桃便知晓自己再也是瞒不住了,于是直接的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那黄长清还有那玉月娥了,其实旁人她也是丝毫不相信的。本是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够帮着自己想想主意的,却没想着平日里为了皇帝很是认真的玉月娥此刻也是直接的做起了甩手掌柜来了,直接的丢下了一句“这事儿是那严恪引起的,要负责自然也是去找他负责才是,你找我有何用处?”
此刻的那黄长清知晓这玉月娥定然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再加上那朝堂上的事情一联想似乎也是突然的想起来了什么一样了,再说了自己也是从心底里的不喜欢那个严恪的,既然此刻那天阑珊给了他这样的一个烫手山芋他便也只有直接接着的道理,于是此刻他倒是直接的和那玉月娥站在了同一阵营了。见着眼前这两个人都是这幅无动于衷的态度,那新桃心中很是害怕,也只有找人传信给那严恪了。此刻还不是上早朝的时候,但是那严恪却是起的早早的了,一双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情谊便那样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织镜没想到眼前的人居然真的这般绝情,一旦得到了所有解药之后居然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请”自己离开了,心中绝望,也是彻底的对这严恪死了心了。看着他却是说出了最后的话:“阿恪……现如今我才知道原来在你心中已经是这般的厌恶我了。”
亏得我心中居然还一直奢望着,你对我纵使是没有爱意,但毕竟是相处了这样久你对我也是有着情谊的。这般想着织镜嘴角最终也是露出一丝苦笑来了。见着她这般那严恪却是勾了勾自己的嘴角,露出淡笑来似乎还是那副温润而雅的模样,但是这样的严恪却是让织镜心中越发的难受了,只怕今日之后自己和他之间便是连陌生人都不如了吗?这般想着收拾好了自己的行礼走出了那丞相府准备上那马车,这时候却是突然的来了一个侍卫直接的将自己手中的信件交给了那严恪了。便见着严恪的脸色突然的变了变,直接的扔下自己离开了。织镜见着那人直接的骑马离开了,心中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将自己怀中的那份“和离书”摸了出来,看清了上面的字。其实在一定的程度上严恪也是给自己留足了面子的,其实在这南晋如若是被休妻的女子是不能够再次嫁出去的,但是和离却是不一样了,丝毫不影响女子的再次出嫁也是为女子保全了名声了。阿恪……是不是我还应该感谢你呢?居然还给了我这般十恶不赦之人这样的机会?呵呵。想着织镜便不再说话了,只是一直静静的在那马车上呆着等着严恪回来带着自己离开,谁知道这样一等便是一天。后来她心中实在舍不得那丞相府便直接的走了进去了,去了属于自己的那个房间躺下了。而这严恪却是在皇宫中忙了一日,在安排了事情之后这才一边派人出去寻找那天阑珊一边稳定了文武百官的心思,不过他的理由却是大多数人都用过的,那便是皇帝病倒了。倘若是别的大臣听到这样的话定然是会怀疑这严恪是不是对皇帝做了些什么的?但是此刻的这些文武百官有一部分是严恪亲自提拔上来的,还有一部分则是知晓严恪好天阑珊之间的那些事情的,所以大家虽然知晓这样的话透着一丝蹊跷但也是没有多问,说不准昨日那皇上突然那般的奇怪就是和眼前的这严恪一起联合起来眼的一场戏罢了,目的便是要看看到底哪些人是忠心的?所以此刻他们唯一能够做的便是按兵不动了。似乎是猜到了这些大臣们会有着这样的心思,所以那严恪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倒是,没有丝毫的担心,但是当自己询问的时候也只有那新桃给了自己一些答案,但是那玉月娥和黄长清之间却是极为不配合自己的。但是这严恪心中却也是很了解那天阑珊的,只怕这样的心思她也已经是动了许久的了,之前那假皇帝的事情自己便猜到了她会有着这样的心思,但是自己却是没想到她居然这般大胆没有任何的“替身”便敢直接的离宫出走,也不害怕这南晋因为她的事情直接的乱了起来。突然想着自己在这里,严恪倒是突然摇摇头了,想来是那丫头见着大半年了还未曾找到那“龙玄参”所以等不及了吧,再加上知晓只要自己在这南晋,便不会闹出太大的风波来,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这样的想法冒出来之后严恪也不知晓自己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呢?哭的是那丫头只顾着自己自由让自己收拾这样的烂摊子,笑的却是原来在她心中是这般的信任自己呢。遇见这般翘家的皇帝,严恪只觉得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倘若有着玉月娥和黄长清二人的帮助自己倒是不会如同个此刻这般,但是此刻自己却是感觉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那两个人因为之前织镜的事情是明显的不配合自己,虽然自己有着苏云博的帮助,但是在处理起事情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头大。再严恪好不容易稳定了局势,回到丞相府之后已经是三日之后了。见着那有些憔悴的人影,一旁的织镜忙迎了上来,走了一半的路程之后却是突然的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了,自己此刻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个男人面前?抬起头来见着他的憔悴模样便知晓定然是宫中出了大事情了,但这严恪是绝对不会告诉自己的,其实自己早就知道的不是吗?只要是和那天阑珊之间相关的事情眼前的这个人便未曾告诉自己过,之前自己和他之间不会,此刻便更加爱的不会了。想到这里瞟了那严恪一眼便直接的离开了,心中是那般的疼痛,本是以为离开他很简单的,但此刻为何自己心中这般难受呢?想到这里织镜摇了摇头直接的往着另一边走去了,自己不想要见着眼前的这人,似乎只要不见到,便不会这般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