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命不该绝,只是他没想到,第一次救他的人是她,第二次救他的人,还是她。“唔不知道啊,我又不认识他,你不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吗?你能不知道啊?”
天阑珊捧着碗,看了他一眼,这货没穿那太监的衣袍了,身上裹着粗布麻衣,天阑珊怕那套太监服惹事,所以就一把火给烧了。“我是想问一问你,你说说罢。”
“先帝大婚了吗?”
她莫名的问了一句。“不曾。”
“哦,难怪了,不当家不知油盐柴米贵啊。”
天阑珊一副了然的模样点点了点头。“治国与娶妻有何关系?”
他有些搞不懂这货的逻辑。“当然有关系,所谓修身齐家才是治国平天下,你连家都没有,你也不知道你要保护些什么呀,再说了,家都没有,谈什么国啊?如今大家都得都不好,他要是真想知道,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出来,去别的县里转几圈不就知道了吗?宫里那私奔多张嘴,谁知道人家会告诉#160;皇帝些什么啊?反正,反正如今又是打仗又是欺负百姓的,我才不觉得那皇帝多好呢,你可不能说出去,你说出去我也不会认的。”
天阑珊未了还叮嘱着人家,其实最能说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了。“如今这里就只有你我,过了今日你说的我便都忘记了。“他朝天阑珊笑了笑。天阑珊放了碗,坐在木塌边,有一缕阳光从屋顶上折下来,打在她的侧脸上,显得她身上的气氛格外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