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可能,就是由此山外之人所做。因为燕庄主在昨日五更之时已经说到,此密洞是庄内仅有三人知道,况且,密洞还未曾有人使用砖块都是未经开启的。”
严恪思绪悠长的说道:“会不会第四种可能,这般世外隐秘之处,这样的山崖峡谷并不能是外界凡人所发现,因为峡谷目前用眼睛望不到顶端,倘若就凡人坠下也肯定必死无疑。我想,此密道或许是同燕庄开采三人其中一人而在外建造的石屋。”
四人默不作声,如是这样,这三人之中,定是有一人有了私占的歹意,但是总感觉燕庄主应该排除在外,如是燕庄主派人所建造的石屋,定是会嘱托可入住,可方才来时,天色并不很光亮,这座石屋,就连天阑珊都未能辨认出来,燕庄主若有心则定会说。恐怕这座石屋是燕庄主自己并不得知的。那这样这所石屋出现山崖峡谷之中,到底是深藏了什么寓意?莫非是燕庄早已出现叛匪,且此人又屡获了燕庄主的信任。这番燕庄主岂不是现在还蒙在鼓里,反而他们的逃脱之路也定是叛匪意料之路,那现在我们等于囚于牢中,瓮中之鳖?严恪少有不安,眉头有些紧皱。因他不知道当夜色降临后,当他们将乱石搬开后,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或者说,是否应该返回,但若返回也中恶人奸计……原本感觉一切都是有了起色,怎会还未开始第一步时便进退两难了?天阑珊一个眼睛巴望在外,兴冲冲的说道:“天舞绝人之路,外面既然是这样如此,就是给了我们一条路,我们何来向回退之道理,况且,此密洞我们是第一波走来,一路未见任何异常,就算这里有个石屋,你们怎么能知就不是这山崖峡谷水溪暗藏高人呢?我在猜想,这是老天在给我们指路。”
天阑珊的一句话,又好像在给大家吃了定心丸。是啊,世事难料,谁又能料到下一步与下一个时辰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大家一致决定,不向后退,夜晚时分待将石洞门凿开,一探究竟,四人将揭开这个关于密洞之外的秘密。谷风谷雨一个吃一个睡。严恪就在看着天阑珊,目不转睛,他有心事,他怕走出洞外的一瞬间就会将他们分开。而天阑珊一个眼珠子就在洞的缝隙上拔不出来,天阑珊的心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就这样太阳越来越高,湖水被映照的越发光亮,这边清澈的湖水仿佛能见底一般,:“这果真是世外就差桃子的源林啊。”
天阑珊除了赞叹之外就是赞叹。突然,石屋的窗子动力一下,天阑珊的心随之震动了。“对面。有人!”天阑珊瞪大了眼睛小声喊道。严恪一听慌忙到了到石缝跟前,想一探究竟,大家立刻沉寂下来,不敢大声言语,恐怕为不知所在的人听了他们的对话。谷风谷雨立刻挤到能照的进光的石缝子跟前。“刚才石屋子的窗,动了一下。因为外面的景色至美,景色之物,只有树叶随风而摆动,湖面只有风来而涟漪,但是这个窗户我却真切的看到是由里面而推动,但是未曾推开,又折了回去,我断定,那石屋里面定是有人。”
天阑珊缓缓说道。谷风谷雨窃声道:“倘若真的有人,那我们几人到底是当出还是不当出?”
“当出,今夜三更即出。”
严恪坚定的回复。天阑珊看了看严恪,那期待的眼神里面写着“母爱“两个字。严恪知道了天阑珊的心事,用手摸着天阑珊的近日消瘦的脸颊,从天阑珊的眼中,严恪心疼,他看出了她的渴望,她的盼望,也有她的惧怕。洞中暂时不能有所动静的四人,眼睛全都聚集在各自守护的石头缝隙,希望能在通过白天的观察在发现点什么,这样对于三更出洞的准备和后续都会有一点头绪。但是心中却都是有几分担心的。大家都各自明白一个道理:我们几人虽好像在暗处,但是身却在明处,这样不论我们做与不做都是险象环生的。但是没得选:只有做。大家都守护这个自己面前的石头缝隙,现在任何人都顾不上美景的欣赏,只将目光锁定在石屋身上。但是石屋在未有丝毫动弹,若真有人再次,定有蛛丝马迹会再次出现,就算对方现在在暗处,而我们在他眼中的明处。湖面微波粼粼,闪闪发光,有些透过石头的缝隙而耀眼。但是他们任何一个人也不想在放过一丝一毫的动静,因为身在明处的他们,线索是太过的重要。“现在我们大家开始观察自己视线范围内能看得到的一切。只有若曦盯着石屋即可,因为当三更洞门打开之前,我们必须要熟悉地形概要,最起码,我们要知道,敌人来,众人都可往何处藏身,找到我们真正的暗处,这样我们才能与对方进一步周旋,我们才能解开这个神秘山崖峡谷以及石屋的秘密。”
严恪嘱托到他的自信有泛泛在脸上。天阑珊咧着嘴打趣道:“夫君真的乃是一代状元啊。名不虚传,此生嫁与你,我真的是三生有幸,此生只爱您一人,得便是我的大智慧啊。”
同在石洞两边的谷风谷雨两个大汉却低下了头,:“您二人的家常情话打情骂俏能否不再今日畅谈,小的听着心里不知作何是好啊。”
谷风一大男人略显娇羞接了句话。中午时分,大家分了几口干粮,但是各自的眼睛都未曾离开,除了打情骂俏的情话之外,大家在洞内对于地形的分析在毫无言语,而是分别在是地面各自添加了简单的逃生路径与回合抵的基座标记。因为他们各自都知道,倘若石屋内已经有人,也免不了再此山中已部署了天罗地网,或许在头顶上极有可能会有暗人到访。为此,他们只告诉敌人他们会有逃生路线,但是往何处逃,只任凭他们去猜测罢了。天阑珊眼珠子不敢离开一秒的石屋在也没有任何动静,但是刚刚真真切切看到窗户动的那一霎那,她真的希望看到如果是小彩瑛那可多好。“彩瑛,为娘怎会如此感知你就在里面,如果真的是,请相信为娘和你爹爹定是会从你将这个石屋带走,不,如果可以,这里将是我们的家,我们将会在这里好生活着,从此,安然无忧。”
密洞里面的三个男人纷纷在现成的石地地图刻画着后期的战略部署,因为洞外一切皆现在浑然不知,石缝外的一切陡壁峭崖定是无法藏身,但是峭崖之上几处浓郁的树木灌丛定是极好的防身之处。湖水清澈见底,两湖之间相隔甚远,如对方在湖泊对面那对于他们四人来讲是极好的护身之处。石洞的顶端到底是什么,这个便真的无法自知,只能听天由命,已做好厮杀出去然后找到藏匿隐身之处,这就是他们的胜利。夜幕随日光的褪去而降临,天阑珊不管眼睛瞪得再大,对面原本清晰的石屋也越发的模糊了,她瘫坐了下来,挤身过来端详还能看得清楚一点的地形地图。成败就在三更之时。四人规划兵分三路,三个箭头分别指向三个方向,各自给燕庄主留下隐记,其中严恪与天阑珊一路,谷风一人一路,谷雨一人一路,三个方向分别在一处汇合,这一处,是这四人心照不宣的一处。四人对视,一切就绪,就待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