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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噗嗤一声, A,“可可队长的双剑 B,“诡术师的匕首 C,“影舞者的短剑 漂亮的穿过了古城主教的咽喉,剑刃抽出去一秒之后才开锁汩汩喷血。我再也不敢得罪女人了。”开拓史学家抱紧双臂,回想起那一幕就不寒而栗。
阿黛尔默默记下致命一击的人名。尽管有运气成分,但斩下敌人首级的总归是豪杰。 “酣战之后,我们四人和敌对冒险者四人彼此都已经精疲力尽,血迹斑斑。他们看起来更惨些,毕竟他们平均等级比我们低,全靠治疗术撑过了整场战斗。”“我刚才说过了对吧,古城主教两头都揍,揍完我们揍他们,我生平首次参加三方混战而且其中一方居然还是BOSS,委实讲,我几度绝望,以为自己连尸首都回不了城了。”
“持续的战斗声响引来了几名圣武士,在书房外大声呼喊着:「主教大人,您还好吗?主教大人?」哈,只可惜他们的主教大人没命回应了。”
开拓史学家模仿当时弯腰争夺尸体的动作:“事态紧急,谁还顾得上互掐啊,我揪住主教的衣领,对方冒险者也揪住主教的衣领,一起拔腿就逃。他们也不能留下,否则解释不清尸体上硬头锤的伤口是如何留下的,免不了被怀疑是帮凶。我们两队突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默契,齐齐跑向大书房里屋。”
“但是他们比我们惨,因为书房唯一的目击者,那个矮人,看到了他们四个牧师的脸。我们是蒙面的。”
阿黛尔停下笔,打断道:“什么矮人?古城主教的书房为什么会有矮人?是侍卫吗?”
“完全没有战斗能力。”
开拓史学家摆摆手,“你先听我说完啊。我对整座王国常规建筑甚至地下水路构造都有深入了解,根本不可能在城镇里迷路。纠正,全世界我都不可能迷路。这种超大密室型书房当然会有私人厕所。事已至此,我们按原计划拖着尸体推开厕所门,砸碎坐便台。”
阿黛尔皱眉捏鼻,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臭了。不仅因为下水道,而且是直接从厕所逃离的。噫哟…… “那四个蠢货牧师本来就不知道往哪里逃,所以跟着我,但等到发现要跳进厕所下水道立刻就全身拒绝,贱人就是清高。我们双方再度打了起来,但这个厕所是主教个人使用,所以非常狭窄,没有足够的空间挥武器。开锁游荡者细心的将厕所门反锁,我们四个则齐齐揪着尸体法袍跳了下去,强行将尸体以及不肯撒手的敌对冒险者们全部拖下去。”
一场狼狈的逃脱,但对早有预计的冒险者来说其实倒还好。倒回1级时,谁还不是个曾跟下水道史莱姆摔跤的菜鸟啊。 “如果下水道里有人提前接应我们就好了,但很遗憾。”
“水下战斗对我们有压倒性的优势,刚才也说了,我们都是轻装上阵,而且全都是短刃,可那四个牧师全身金属甲链子甲并且用的是权杖硬头锤等钝器,水里很快就被他们鲜血染红。本以为能很快决出胜负,但他们皮厚血厚还会治疗,眼看马上就能淹死一个牧师,水流也开始变得湍急。尸体一时找不到冲到了哪里,当时急坏了我了!”
阿黛尔快把手里的笔撅断了。“重要的是战斗过程和发现经书、头发的过程。你能不能直接说重点?”
“急啥?”
开拓史学家努力回想着,“一切还得从主教突然开门进入书房的那瞬间开始。我草,当时他开门这叫一个突然,
1,我们和敌对冒险者全站在书房大厅,呆若木鸡,当场暴露。”2,我们以光速潜行到桌椅后面,四个牧师呆若木鸡,当场暴露。”
3,我们当时毫无准备,站在书房大厅呆若木鸡,当场暴露,那四个牧师运气倒是好。”
4,我们当时正扭打在一起,恰好倒在桌椅后面,幸好没有第一时间暴露。”
阿黛尔换了根笔:“你们偷书,为什么敌对冒险者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