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马洋洋是谁杀的，怎么杀的。”
温黎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机械的回答着：“是我杀的，是我把她推下的楼。”
“打给我的那个电话也是你让她打的，是吗？”
温黎：“是我，我让人用刀抵着她的脖子，让她给你打电话说那句话。”
“你本来的打算是什么。”
“我本来打算用那个电话把你骗过去，再把她的死诬陷到你身上，有她笔迹的遗书在，还有最后的通话，你死定了。”
如果不是洛西叔叔突然给自己打电话，让自己离开，那天她真的很有可能死定了。还有今天的事，差一点儿就毁在这个女人手里。她的计谋一环扣一环，如果不是她早有防备，经历得足够多，随便一个计谋就足够让她永远都翻不了身。“我已经算无遗漏了，你是怎么每次都躲过去的，怎么可能。”
温黎的话像是在问谢清，更多的是在问自己。她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哪儿了。谢清：“邪不胜正，失败这种事，你姐很有经验，有机会你可以问问她。万云梓呢，万云梓在你的计划里充当了什么角色。”
“我出谋划策，她实施。”
谢清冷笑一声：“你们还真是分工明确。”
“……”温黎被攻破心防之后，一点儿求生欲都没有了，问什么回答什么，谢清让底下人去验证过，她说的都是真的，目前为止没有瞎编乱造。最累人的撬开嘴环节谢清替他们解决了，那后续的收尾工作就用不着她了。刚好今天一天累得不行还没吃晚饭，从地下室出来，谢清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过了，肚子也在咕咕咕的乱叫。“明天再说吧，先找个地方吃饭，饿了。”
“那我们就去最近那个牛排店吧，我已经预约好了，过去就可以直接吃。”
江南也饿了，谢清一提吃饭，就立刻说出了自己老早就在找并且预约的餐厅。谢清揉了揉眼睛，那灯光可够晃眼的，她戴了墨镜都有点儿受不了。“谢小姐，您穿我的鞋吧。”
江北注意到谢清还穿着主持时候那双十厘米的细高跟，后脚跟都磨出血了也没注意到，连忙脱下了自己的运动鞋。他本来是想去买一双，四周都没有开门的卖衣服的店铺，连忙脱下了鞋子。“啊…”谢清被江北的举动暖到：“可是我穿了你怎么办…”“没事，我先光着，一会儿到牛排店附近应该有卖鞋的地方到时候我再买一双。”
“好吧…”谢清犹豫了下，还是脱下了自己的鞋子，换上了江北宽松舒服的运动鞋。大是大了点，胜在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