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顾锦旭没来，来的是他的手下，请她过去一趟。两个男人站在旁边，脸上无笑，等在旁边。姜应雪说：“我同夫人一道去。”
其中一个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说；“你想去也可以的。”
宋艺搓了搓腿，声音软软，说：“我能先进去换一身衣服么？”
“随意。”
男人的声音硬邦邦，往后退了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宋艺起身，扯了扯姜应雪的衣服，说：“你跟我一道进去帮忙。”
说着，两人前后进了房间，又进了下面的衣帽间。宋艺关上了衣帽间的门，姜应雪哪儿有心思选衣服，压低声音说：“那什么人啊？你看他们那时什么嘴脸？什么意思啊？你好歹也是小六夫人，就算现在小六爷不在了，也不至于这样吧？！”
“你不要跟我一块去。”
“怎么？有什么问题么？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手也那么凉，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宋艺说：“我这一去，大抵是回不了了。你留在这里，好歹也能帮我想个办法。”
姜应雪怔住，“回不来？你要去哪儿？”
宋艺无奈的笑，就这般看着她，也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