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发现自己认错了人还逃之夭夭。褚江远凝视着韩慕青的脸,深深锁起了眉头,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喉头滚动,不解道:“为什么一副受了屈辱的模样?”
韩慕青气得瞪眼,这丫是觉得自己技术好她应该享受,还是明知故问?他捻过她耳边有些湿漉漉的发丝,在指尖绕着圈圈,表情阴沉又平静,冷漠又慵懒,让人捉摸不透。“你就这么玩不起吗?”
韩慕青不答反问,既然演了拿露水情缘当家常便饭的随便的女人,那就演到底,“你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褚江远忍不住嗤笑一声,翻身下床,慢条斯理地穿戴衣服。韩慕青也管不了那么多,趁机连摸带爬地拾起自己的衣服,一通乱套。“韩慕青,你的第一次是我最后的底线,你以为我褚江远的床,真是随便一个喝得烂醉的女人都能上的吗?”
褚江远说着,扣上衬衫最后一颗纽扣,从边上拿了一个牛皮文件袋扔到床上。韩慕青就穿好了上身,僵坐在被窝里,警惕地盯着那个文件袋。他调查过她?知道她的名字?褚江远拎起外套,一副要离开的样子,却突然俯身咬住了她的嘴唇。韩慕青吃痛地叫了一声,他松了嘴,邪恶一笑:“这么叫,好听多了。”
嘴唇移到她耳边,暧昧至极地轻喃,“和那晚一样。”
余音未散,他已经直起了身子。“你!”
韩慕青手背抵着嘴唇,隐约尝到了腥甜,死死瞪着褚江远。一时间不知道该骂他有病还是下流。他还是那样笑着,轻蔑高傲,对韩慕青的怒气熟视无睹,离开前,伸手掐住她的脸,如同下战书般挑衅。“这么喜欢玩,我们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