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小心老子真的替秦王砍了你们三个饭桶。”
房玄龄脸上的爪子印还没全好,与陈长风旧仇未消,现在又添新恨。当下也不装了,跳起来骂道:“陈长风你这背信小人,当日既已许诺过秦王,今日为何又将精盐之法以聘礼之名给太子献上?”
李世民在一旁帮腔:“他太子是三娘的哥哥,我就不是三娘的哥哥了。你为何单单给他送聘礼,不给我送?我看你就是想联合太子来害我。”
陈长风怒骂道:“李世民,连这你也要和你大哥争?人家长兄如父,把你和燕王带大。我给他送聘礼名正言顺。”
“我可听我家燕王说了,你小时候还抢过她糖吃。你现在还有何面目来跟我要聘礼。”
李世民可不是省油的灯,狡辩道:“年幼时的事也算?那你怎么不去问问三娘她小时候被几个大她十岁的人欺负了,谁去给她出头的。是我这个只大他一岁的二哥,拼着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给她出的气!”
“不说远的,就说最近。她那长兄如父的大哥派人去杀她,是不是我这个抢她糖吃的二哥听到消息后。连夜亲自带人,马不停蹄的去救援她的。当时你可也在场!”
陈长风更不是省油的灯,骂道:“这事你也好意思说!当初侯君集,尉迟恭,程咬金三人可是一脸杀气的闯进来的,我这个没上过战场的人都能看出来,我不信你李世民这百战名将会看不出来。分明就是你默许他们这么干的。”
李世民气得大吼一声,对着长孙无忌,尉迟恭,程咬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三人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一声不吭的受着李二的暴打。此时杜如晦出来装好人:“都是误会,秦王从未有过害燕王的心思。都是有人擅自做主。”
他除了帮李世民解释外,还顺便往落在井里的长孙无忌头上扔石头。陈长风骂道:“杜如晦你他娘的少在这里扇阴风点鬼火。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燕王失踪之时,李世民就迫不及待的谋夺她妹妹的兵权,我就不信一旁没有你的煽风点火。”
李世民听见陈长风这么说,狡辩道:“大哥也干了。”
“我见大哥干,我才跟着干的。”
长孙无垢出来打圆场:“既然妹夫没有联合太子害二郎的心思,大家就别吵了。”
“左右不过是点聘礼,钱财而已嘛,大家千万不要因点铜臭之物就伤了和气。”
“二郎你也是,妹夫来这么久了,你也不说设宴款待。”
“妾身这就去准备宴席,妹夫稍待。”
房玄龄在一旁急得跳脚:“王妃有所不知,那精盐之法乃是利国利民开源的重宝。太子若是利用得好,必定会让他的声望在朝堂、民间暴涨,而且还有源源不断的钱财流进东宫。到那时秦王府就危险了!”
秦叔宝也对陈长风一拜说道:“陈兄弟,秦琼嘴笨,说不出什么花言巧语。但还是要说一句,秦王从没有害燕王的心思。还望陈公子帮秦王这一次。”
这时陈长风怀里的李丽质抓着陈长风的耳朵口齿不清的说:“小哥哥,爹爹要小哥哥的聘礼,我也要小哥哥的聘礼。”
陈长风见李丽质从开始到现在在他怀中,一直不哭不闹心中也是喜欢。捏了捏李丽质的小鼻子说道:“好,姑父就为燕王给丽质送一份聘礼。”
喊了声笔墨伺候。李二赶忙将陈长风迎进书房,亲自给陈长风磨墨。陈长风提笔将后世的高炉练铁法给写了出来,还写了大型钢铁厂的建设方法,并全画了图纸。陈长风将图纸与手稿交给李二道:“你命人按我所画所写的办法去做,一年一个炉子至少可产铁五十万斤。”
长孙无忌闻言惊讶道:“这么多?大唐全年的钢铁产量也不过两百多万斤。”
他家中也有做钢铁生意,自然明白陈长风所说的一个炉子年产五十万斤是什么概念。一个炉子五十万,十个百个千个炉子是多少?陈长风一瞪眼:“不信?那我烧了。”
说完就要将手稿和图纸往蜡烛上面点。李二忙一把抢过,塞进怀中。然后搂着陈长风的肩膀道:“妹夫,走喝酒去。”
看到长孙无垢也在书房里,不禁大骂:“孤早就叫你准备宴席了,你非要跑去院子里号丧,整天正事不干,就知道瞎裹乱。还不快去给孤的亲妹夫准备酒宴!”
长孙无垢会意,急忙带人去准备酒宴。陈长风抬脚就走:“少在那里虚情假意的。走了,以后没事不要来烦我,有事更不要来烦我。”
“站住!”
李世民一声大吼。“干嘛?”
陈长风好奇转头。“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陈长风一低头,哎哟,这李丽质在怀中不哭不闹,自己抱着抱着,差点给抱回去了。将李丽质还给李二。“稀罕,我自己生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