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门,主峰偏殿。“拷,你们这都是什么眼神?!”
楚天举起绑着布条的右手,竖起了三根手指,“脑子有坑的人才会去学林家的辟邪剑谱……师傅!”
凌盈盈打断,提醒道:“师傅你又说对了,林家堡从来不外传的秘法,就叫辟邪剑谱。”
楚天急得饭都不吃了,坚定的竖着三根手指:“我楚天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练过林家的辟邪剑谱,我妥妥的钢铁直男……轰隆!”
偏殿大门与窗户闪过一道炽白,惊雷滚滚。空气,就这样尴尬住了。“你们可以问果果。”
楚天收回架式,对天发誓他是不怎么敢了,尤其在这修仙世界的雷雨天。他一边低头八饭,一边说:“昨天晚上果果可以证明,我是站着嘘的,而且还是顶着寒风飙三丈,威猛无比!”
果果被掌门余沧雪及小魔女看得红透了小脸,“我记得师傅……当时一阵寒风刮过来,是洒在了鞋子上……”噗!楚天半只鸡腿,直接喷到了对面的墙上。见这俩丫头怀疑的眼神看了过来,楚天把筷子重重拍到桌上,起身板腰,“要不要本尊现在拿出来给你们看看?!”
凌盈盈身为魔都圣女,以前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拆台跟看人急眼,本能的就怼话道:“看不看不知道,弟子只知道呀,那天掌门姐姐把我绑到师傅你的寝榻上,师傅你天时地利人和样样俱全,可就是不敢扑上来。”
楚天:“我!”
余沧雪:“好像……师傅你跟多知道的那些男人真的不太一样,果果那么听你的话,你好像也没有把果果怎么样。”
楚天:“王德发?!”
果果:“师傅您多吃点这个,果果听说富家公子天天都吃这个,补阳的。”
“拷!”
楚天坐下的同时,伸手将果果所说的那盘像韭菜的东东,全到了自己的饭盆里,“既然你都不信为师,今晚敢不敢跟为师大补同眠?!”
果果突然红脸低头不说话,害羞了一会后,突然将另一个盘子移到了楚天的面前,“这个也补……”凌盈盈也是大红脸,但还要强装女司机,“弟子无所谓呀,就是不知道掌门姐姐的寝榻能不能挤下这么多人。”
余沧雪俏脸有些发白,“我……我……我这几天不太方便。”
噗……楚天发现,自己最终还是败了,败给了这个世界强悍的修仙妹子。一道闪电划亮夜空,一只金色大鸟在地上抓飞一大片碎石,刹车冲进了偏殿。楚天:“我拷,我的地板,这原生态石质地板很贵的,你丫的能不能别搞破……我嚓?!”
楚天骂声一顿,冲九曲坐山雕招了招手,后果神韵十足的走了过来,将嘴里横叼的东西,吐到了楚天的手里。“这玩意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沙雕你搁哪捡来的?”
余沧雪:“景思甜师尊的随身法宝,九环开天刃。”
“卧槽,沙雕你可以哇!”
楚天摆弄着手里的仙器,刀背上九个金环叮叮作响,杀气十足,“我正想今天晚上就开始研究怎么锻造仙器,没想到沙雕你竟然把开天老头的法宝都给我整回来了。”
九曲坐山雕抬起头,一脸妖王的孤傲,又像一个捡了钱回家,等着家长夸奖的小娃娃。“不错不错,不过沙雕兄。”
楚天将刀放到一边,认真交待道:“对方毕竟是天尊级别的强者,下次行动前要先跟我说,不能贸然行动,你要是被开天老头给逮住,我可没魔核去赎你。”
九曲坐山雕抬起一只金爪,突然弹出蹭最长最神神武的那根。楚天:“拷!”
坐山雕:“拷……”楚天一拍额头,“完了,又被它学会了一句。”
坐山雕:“拷……”凌盈盈:“师傅,坐山雕又不是学舌鹦鹉,它怎么会跟你学说话呢?还有啊,我怎么感觉它会的这两句,全是骂人的话?”
楚天:“怎么可能?为师德高望重,九曲坐山雕霸气神武,是师怎么可能会教它说脏话?沙雕是为师给它取的小名,这是一句赞美的话。”
“比如形容你们姑娘漂亮好看,就会用粉雕玉琢一样,沙雕也是说人好的意思,是不是沙雕,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名字啊?”
九曲坐山雕用白膜刮了刮犀利的眼睛,然后带勾嘴的头伸到子果果面前,看了看,“沙雕……”伸到凌盈盈的面前,“沙雕……”最后再看了一眼桌子对面的余沧雪:“沙雕……”“咳咳!”
楚天:“看到了吧,它在夸你们漂亮,这货的审美喜好,倒是跟为师一般优秀。”
九曲坐山雕扭过头看了看楚天,“沙……嗯嗯嗯……”楚天掐住这货的嘴喙,“没事听虫子吃去!”
九曲坐山雕被松开后,“拷拷拷拷!”
楚天:“尽早有一天我要造一口大锅,把这沙雕给炖了。”
“师傅,沙雕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楚天见问话的是乖巧好学的果果,于是耐心道:“沙就是傻的意思,雕嘛,就是刚才为师明明有,你们却偏偏说没有的那个东西,两个字合在一起,就是骂人是傻子的意思。”
凌盈盈:“哦,我说怎么它到对你说的时候,你要掐住不让说,原来它刚刚是在骂人,说我们傻,这个沙雕,本姑娘哪天也一定要放它的血喝!”
“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余沧雪跟果果同时竖起小中指,问楚天。楚天放弃治疗了,“这个我不方便说,之前在广场那个脸特别小的,你们可以用掌门的身份去问,师太不告诉你们,那个小脸弟子肯定不敢不说。”
“那拷呢?”
果果十万个天真为什么。楚天竖起自己的中指,“这个是象形,拷是这个动作的拟声,一个意思,啊我吃饱了。”
楚天放下筷子,伸了懒腰,脑子一抽,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来了个双臂后拉,身子前拱的动作:“我拷!”
“呸!”
“呸呸!”
楚天:“哈哈哈,现在为师解释得够明白了吧?”
果果:“果果什么也没看见。”
凌盈盈:“明显吃撑了。”
余沧雪:“为老不尊。”
楚天正想走,来到门口却见一个女弟子撑着油纸伞跑了过来,“弟子见过师尊。”
楚天连上的轻浮收起,“何是如此惊慌?”
女弟子看了屋里的凌盈盈一眼,回答道:“山下城中百姓说,她家闺女昨晚被谁放干了血,她们还在水桶里找到了这个碗,弟子们施了丹药可无济于事,那姑娘可能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