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是知道墨景修住在哪间套房,第二点是知道那个清洁工是个哑巴。而能同时满足这两点的人,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也住在酒店里,并且对墨景修孩子的情况了若指掌。”
“当时,我正好就住在酒店,虽然没住在同一层的套房,可我经常会出入墨老爷子的房间,墨老爷子的房间就在墨景修的斜对角落,这就代表,事情有可能是我做的!”
“另外,那清洁工是个哑巴,也是我无意发现的,尤其是最后一点,我经常和那两个小兔崽子接触,除了秦暮晚和琴姐外,我更有可能知道孩子是对花粉过敏的体质!”
也就是说,这一切的一切,都侧面将凶手的方向,指向了周牧青。现在就看墨景修,想不想得到这一层了。若是他早已识破自己了,却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也不一定呢?毕竟,墨景修是那样聪明。“不会,我看你就是想多了。”
云衍听完所有分析后,不但没听清,反而觉得自己被绕晕了。什么这个那个的,他只知道,那一场绑架是自己安排的,酒店里的花也是自己找人放的,要是真查也只会查到自己头上来,和周牧青有什么关系?他耐心的安慰,“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怎么都找不到你头上去的。”
周牧青:“哎呀,你懂什么啊!”
她简直懒得和云衍这种蠢货交流了,脑袋不开窍的人,说一百遍也是听不懂的。她只是在内心不断揣测,思考,假若墨景修真的猜到了一切是自己做的,她又该怎样,才能将这一切圆过去?云衍坐在旁边,不说话了,他心里有些愤愤的想,是,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就你懂!“对了,我再给你支个招。”
周牧青忽然又转过头来。她的嘴唇又薄又软又粉又嫩,看着就让云衍忍不住想啄一口。正要凑过去,突然被周牧青用两根手指摁住了嘴唇,“够了,你正经点!”
“我正经着呢,男欢女爱怎么就不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