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本这次前来东山市的计划,是想搞掉卫大海,即使不搞掉他,起码也要让他受点教训。
但是,在无意之间,探知了卫大海和卫明发之间的惊人阴谋,孟小本不得不改变了计划,要进一步侦查,看看对方的水有多深。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若是蒙在鼓里,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他决定在东山市先住下来,就当和唐诗诗进行了一次婚月旅行了。
为了掩人耳目,孟小本和唐诗诗来到家不起眼的小旅馆住下。
当天晚上,孟小本搂着唐诗诗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给吵醒了。
仔细一听,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
“师父,别这样……”一个女生怯怯的声音。
“你难道想不听我的话?”一个男人低沉而粗暴声音,“你难道不想学功了?”
“师父,我想学功,可是……”
“你的功法现在学得写得一团糟。”
“师父,您……”
“少废话,想学功,老老实实听话。”
女声不再说话了。
孟小本打开透视眼,向隔壁看去。
黑暗之中,一缕月光照进隔壁。
孟小本猛地坐起来,不禁内心感叹:这个“师父”在拿学功和女徒弟进行潜规则呢。
天下还有这么奇葩的师父呀!?
他们学的是什么功呀?
孟小本呆呆地看着这场景。
那个师父完事之后,竟然打亮了房间的灯。不仅仅是地灯,而是全部灯光。
房间里顿时明亮一片。
孟小本心里越发好奇:这个师父还想干什么?
只见他拿起手机,对着女徒弟“啪啪”地拍起照来。
孟小本越看越来气,这回他可被激怒了:这什么坏蛋!
简直坏透了!
披着人皮的狼呀。
把女徒弟玩弄了,还要拍照。
“师父,你删了,你删了……”女徒弟无力地反抗着。
“删?这么好的特写镜头,得来容易么?记住,以后,不论你结婚与否,只要我想和你在一起,你立马就给我报到。否则的话,你的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就会流传到网上。”
师父邪笑着,威胁地说着。
“师父!”女徒弟绝望地喊了一声。
“哼,知道我是师父就行。你要认命。你要知道,别跟师父斗,只要你服从,有你好处。”
师父说完,揣起手机,开门大步走出房间。
孟小本被这一幕给弄得睡不着了:天下竟然有这等咄咄怪事!
“诗诗,你醒醒!”
孟小本轻摇身边的唐诗诗。
诗诗睡眼惺忪,欠起身问道,“什么事啊?把人家吵醒,深更半夜的,干啥呀!”
孟小本指着隔壁,小声地说,“刚才,在那个房间,上演了一出好戏。”
唐诗诗以为孟小本偷看人家夫妻夜里打工呢,不满的说道,“这么没出息!”
“哎哟,你想哪去了?不是!刚才有一个师父玩弄女徒弟。”
“玩弄了?那叫玩弄么?女徒弟和师父之间的事,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别跟着瞎操心。”
“不是那么回事儿,我明明看见是那个师父强迫女徒弟的。”
唐诗诗一听,伸出指尖,狠狠地点了孟小本的额头一下,“你原来是全程观看呀!”
孟小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是无意之间撞上的。”
“行了,人家已经睡觉了,你还在那瞎兴奋。”
孟小本却有点担心。
因为她刚才看见那个师父给女徒弟拍照的时候,女徒弟眼睛里透出的那种绝望的目光。
孟小本翻来复去睡不着:万一那个女徒弟想不开?那该有多可惜!
孟小本心里越想越不放心,便重新打开透视神瞳,向隔壁房间里张望。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个女徒弟坐在床上,用被子围着身体,呜呜地哭着。
她哭的是那么伤心,泪水已经把整个脸庞打湿了,在灯光下一片闪光。
哭着哭着,她忽然甩开身上的被子站了起来。
她跳下床,伸手掀开床单,操起一把剪刀,使劲将床单剪开,用手一扯!
不好,她要用床单上吊自杀!
孟小本急忙推了一下唐诗诗:“不好,她要自杀了。”
“自杀?”
唐诗诗这回可是一下子坐了起来。
两人披上衣服,起身就跑出房间,来到隔壁房间之前。
孟小本心想:不能敲门!
一敲门,惊醒了她的师姐师妹,她和师父的事就败露了,那样的话,即使把她救活了,以后她也许会继续自杀。
孟小本掏出小牡蛎,将门悄悄打开。
门开的时候,那个女徒弟已经踩着床头柜,把那条床单搭到了天花板上的暖气管子上了,正在双手把床单往一起系结,准备弄成一个套子。
孟小本也顾不得对方没穿什么了,一个箭步冲过去,飞身向上,将她抱下来。
女徒弟大吃一惊,挣扎着,问:“你是谁!为什么闯进我房里?”
“先别问我是谁,我要先问问你为什么要寻短见!”
“我寻短见关你什么事!”
“小点声,别让你的师姐妹听见。”孟小本提醒道。
唐诗诗见孟小本实实在在地紧搂着一个美女,不由得醋意大发,拉了孟小本一把,嗔道:“行了行了,该放下就放下人家吧,别舍不得!”
孟小本抱着美女,本来没有什么邪意,被唐诗诗一批评,自觉受屈,赌气地把女徒弟放下,道:“既然如此,我不管了,你愿意寻短见就寻吧。”
说着,转身要走。
唐诗诗忙拉住他,笑道:“别走哇。”
女徒弟被唐诗诗扶着坐在床上,眼泪扑扑往下流。
“妹妹,别想不开。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往远处想。”唐诗诗搂着女徒弟,轻声劝慰着。
“姐姐,”女徒弟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刚才发生的事,你们……看到了?”
“没,没有,”唐诗诗当然不能说孟小本有透视功能,急忙遮掩道,“我们听到这屋子里有声音……”
女徒弟下意识地把身子一缩,骂道:“这个师父,不是个人。他借着练不老功,专门收女徒弟。我们三个姐妹,全被他给遭踏了。呜呜……”
唐诗诗又劝了一会,见她情绪难以平静,便对孟小本说:“要么,我陪她在这房间睡,你回我们房间吧。”
孟小本看了看那张床,想起刚才那可恶的男人在睡在上面,担心脏了唐诗诗,便说:“这床脏,你睡在上面?不行。这样吧,我在这房间里睡,你和她去我们房间。”
唐诗诗摇摇头:“不行,万一那个师父再回来,碰见你……说不清了。”
孟小本一想也是,但摊开双手:“那怎么办?我再订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