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酒会结束“苏小姐,请上车,我送您回去”酒会结束,牧晋琛打开车门对苏雪说到“谢谢牧总,不用了,家里已经来车接了”苏雪说着看了看牧晋琛车子后面坐在黑色保姆车副驾驶给苏雪招手。“那好,我就不送苏小姐了,再见”牧晋琛看了看倒车镜后面的保姆车说到“再见”目送着白色宝马消失眼前“小雪,上车”林季伦打开后座车门对苏雪说到“来了,你怎么来了?”
苏雪记得好像没告诉林季伦今天晚上要酒会“还不是黎天,他说牧晋琛突然相邀,不太放心你,所以让我来接你”“哈哈,还算他有良心,走吧”苏雪得意的说到。乐山墓地陆行远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三个墓碑的面前这三个墓碑是他挚爱亲人的衣冠冢,里面放着他父亲、母亲和他心爱未婚妻的遗物。他们在六年前的那场事故中永远的离开了自己。陆家是从陆行远曾祖父一辈子开始移居法国,曾祖母是法国皇室人员,这些年陆家一直与法国皇室关系密切,但陆行远的父母一直常说等到无事一身轻的时候就回国到御园陆家老宅居住,没成想却发生了意外,陆行远为了满足父母的遗愿,特从法国将父母及未婚妻的贴身物品带回来,为他们在这里立了衣冠冢。“哥”陆风担心的看着陆行远,他已经一动不动的在这里站了两小时,他有点担心他的身体,这几天陆行远的状态一直不太好,怕他站久了身体受不了。“走吧”陆行远刚抬脚,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踉跄了一下“哥”陆风连忙扶住他,一脸担心的搀着他下山“我没事,可能是站久了,腿有点酸了”看着陆风一脸担心,陆行远安慰的说到“哥,我们回家吧,你也可以回去休息会”“先去超市吧,已经很久没有给谖谖做饭了”陆行远想起自己的妹妹总会露出淡淡的微笑。“好的”即将到超市门口的时候“嘭”车子突然熄了火“哥,你没事吗?”
车子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陆行远的整个身体被惯性猛得往前带了下,陆风着急的回头问道“我没事,你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陆行远整理下衣服说到“好的”说着陆风下车去查看情况。超市的停车场路口正巧在十字路口,陆风在转弯进停车场时被也准备进停车证的车子撞了下,整个后面的保险杠都已经凹进去了。“哥,车子旁边的车子给撞了下,现在已经打电话报警并且叫了保险公司来,我需要跟他们去处理下”“哥,你先去超市,我一会让司机来接你”陆风一边给陆行远说的,一边给陆行远拿眼镜递给他,示意他带着凯恩医生特殊定制的眼镜。“好的,那你注意安全”陆行远带上眼镜,下了车。陆行远采购完东西,步行至站台等司机,因为现在处于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司机刚打电话说在路上。坐在站台附近的观光椅上,陆行远取下眼镜。他是极少带眼镜的,因为身边一直都有人跟着,不需要带。这个眼镜是凯恩医生根据他的夜盲症与眼科医生整整研究了一个多礼拜定制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方便他夜间行动。陆行远的夜盲症太严重了,如果不带眼镜,他在夜间如同盲人。陆行远买完东西司机还没有到,坐在花坛附近的椅子上休息,下午在墓地站了很久,再加上这两天身体也出现了不好的症状,身体感觉被掏空了般疲惫不堪。他摘掉眼镜,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准备闭上眼睛在这休息会。“对不起,对不起”一名女学生从陆行远的身边着急的跑过,碰掉了他拿在手上的眼镜。女学生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脚步都没来得及停,回头说了两句对不起就急急忙忙的跑开了。陆行远想要将眼镜捡起来,可由于天色已晚,他看不清楚眼镜被撞掉在哪个位置,他只能凭感觉站起来,突然被脚下的花坛的壁绊了一下,跌倒在椅子旁边,手上也被划开了一个口子。陆行远心里有些苦恼,觉得这一生可能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狼狈的事。这几天他身体有点不舒服,也没能好好休息,现在头疼的也要命,手上有伤口,没办法拿出上衣口袋里的手机给司机打电话。“停车,快停车”苏雪着急的拍打着前面林季伦的胳膊,让司机停车。“怎么了,现在这红绿灯路口,过了才能停”林季伦看了苏雪一眼,顺着她的眼光,吃了一惊“他怎么会在这?”
顺着苏雪的目光看到马路对面的陆行远正扶着椅子努力的站起来,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站起来。因为天黑再加上观光椅的位置比较偏僻,没有人看到过去帮忙。车子停下后,苏雪叫着林季伦一起下车过去帮忙。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请问,谁在哪里?”
陆行远警惕起来“陆先生,你好,我是苏雪,”看到他听到自己的介绍稍微放松了警惕他已经尝试站起来很多次,却都没能成功,额上已经冒着薄薄的细汗。苏雪示意林季伦与她一起扶起陆行远。“谢谢你,苏小姐”此时的陆行远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他说话的语气都透着无力与虚弱苏雪他们搀扶起陆行远,刚准备松手却发现他已经站不住了,苏雪连忙过去重新扶着他。苏雪看着自己搀扶着的陆行远,感觉他与之前自己见过的几次大相径庭,此时的他虚弱、无助,身上没有之前的冷峻与温润的感觉,全凭意志强撑着。虽天色已晚,毕竟是超市门口,人流量挺大,苏雪作为明星公众人物,站在这里被别人认出来也不好“陆先生如果不介意,我的车子就停在旁边,我扶你到车上休息吧”苏雪说到“谢谢苏小姐,打扰了”陆行远手扶着苏雪的胳膊,虚弱的回答。如果是平时陆行远一定会拒绝,可此刻他难受得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车上,陆行远从上车后就在闭目休息,双手一直紧握,显然在尽力忍耐什么痛苦。但像陆行远这种良教养家庭出身的人,即使痛苦也会尽量维持自己的仪态风度,绝不会在别人面前露出半点脆弱。他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会呆着这里?他身边不是一直跟着一个叫陆风的助理,前两次见他一直跟着的,今天怎么会如此落魄?苏雪看着陆行远闭上眼,忍受着什么痛苦,又不方便询问,有点担心,想着要不要给crystal打个电话。林季伦看着一脸担心的苏雪一直盯着陆行远,开始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