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打了耳洞,痛死我。今天有点发肿去换银耳钉,可那个阿姨不在,兜兜转转去了家银饰店,那个姐姐细心给我取耳钉擦了血,受宠若惊,脸皮太薄不好意思白嫖人家人工费,买了对耳钉,她叫我三天后去换耳钉。其实昨天在还没打的时候就后悔了,但是眼一闭心一横牙一咬,枪就已经打进去了。以前跟我妈说打耳洞肯定会很痛吧,我妈说:幺儿,你不想打就不打嘛。可我就是脑子一热就去打了一个,是左耳,我心心念念的一个耳洞。还得避着老师,避着我的家人,不被发现。——同桌说我:“速度真快,上午听你说要打耳洞,下午来耳朵上已经挂着耳钉了。”
莫名感觉不像是夸奖,毕竟经常脑子一热做些傻事。可长这么大还没叛逆过,可能是最近脑子不太好使了吧,净些做蠢事。其实第一个想分享的人是你,可是你已经把我删了两年多了,我已经三年没有见过你了,连你的样子也忘记了。思来想去,发给了别人(姑且叫他“一个网友”罢),他把我痛骂一顿,没有安慰,他只说:“你是快要高考的人了,求你别再整些幺蛾子了。”
好凶。要是是熟人我肯定已经怼回去了,但跟他也没那么熟,也没见过,也不知道隔着多少座城市,好赖他在为我担心,句句在理,算了,我也没生气。昨天某红书看了篇帖,一语双关,是指耳洞也是指别的什么情愫,突然就又想起了你。——以前看小说,说:耳洞要在过生日那天,和最爱的人打,以后就会一直在一起。昨天固然不是我的生日,只草率的和自己去打耳洞,选位置的时候还很随意,打完才发现有点低不太好看,麻了,但这确是我会做的事。高三上学期开学和生物老师进行了一次深刻谈话,她问我: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随便的性子,你就像那种七老八十的老年人一样,未免看得太通透了吧。泪失禁体质真的很烦人,从小就是。那天也没让我对它有希望,哽咽着流泪,其实不难过,只是控制不住眼泪,可她以为说到我心坎上去了,麻了。昨天在她的课上睡着了,她没管我,可能是因为还没出成绩吧。其实蛮担心的,感觉这次考不上,十号出最低分数线,到时候怏怏的回去,肯定会被阴阳怪气还跟不上进度,好烦好烦。想到这,耳洞也没那么痛了。其实特别希望学校快点把最低分数线发出来,快点告诉我结果,我好死心回去,偏偏不如我意,就要等十号才出。今天我前同桌成绩和录取出来了,她稳了毕竟她考的民办。跟一个网友讲了,他叫我趁早死心,知道这些事情对我没用。“趁早死心”这句话,这两天我已经听了三遍,三个不同的人,同样的话。其实很想死心,什么吸引力法则,什么神,什么唐卡,什么接好运,杂七杂八的,该拜的该祷告的都拜了,祷告了。没用。所以前天才会改了QQ签名:神明是假的,宇宙是假的,但至少我是真的。噢,此宇宙非彼宇宙,别混淆。但一个理科生还信这些是不是很好笑。其实这话想说给我妈听:妈妈,神明是假的,我是真的,别信神明也别信我。一直以来我都蛮不自信的,但总会去做没把握的事,以前看过一本书,里面说“与天一搏愿赌服输”,倒也没这么夸张,搏一搏嘛,人生在世大胆尝试啦。所以不自信不是自卑。勿混淆。——周(一个友人,你认识)她总说我的文字有些悲,可我没觉得,只是平白的叙事罢了,争不赢她,那就不争了,由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