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何友亮能看不出来司徒克是什么意思吗,不过对方说的是想要表达谢意之言,自己还能说“不用感谢人家?”
正在何友亮为难呢,华章却没给司徒克机会,看着众人道:“那就这样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再见。”
说着,潇洒转身,直接迈步走了出去。 司徒克看着华章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转头说道:“哇哦,看到了吗?”
何友亮一脸懵逼,问道:“看到……什么?”
司徒克一脸赞叹,道:“她……很有魅力。”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范克勤在食堂吃过了午饭,刚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庄晓曼就向他汇报道:“处座,封昊和单再军回来了,刚到。”
范克勤抬头看着她,道:“行,你去看看他们吃饭了没有,要是吃过了,把他俩找来。”
“是。”
庄晓曼答应一声,转身出了门。没一会,带着封昊和单再军进了门。 等庄晓曼出去后,范克勤指了指椅子,说道:“坐。”
跟着按照习惯给他们两个人,每人甩过去一支烟。又道:“你们俩刚回来,抓紧时间休息两天,然后还有一个任务需要你们来完成。”
“是。”
封昊抽了口烟,问道:“处座,是什么任务?”
范克勤道:“我要是说了,按照规矩,你们俩这几天可就不能分开去哪玩一玩了。确定要我说?”
两个人对视一眼,单再军问道:“您还是说了吧,有什么准备的,我们也好抓紧时间准备一下。”
范克勤道:“接下来你们的目标,是王牧天,现在汪伪天津站的站长。”
封昊喷出一口烟雾,说道:“处座说的是……原先军统的那个王牧天。”
“对。就是他。”
范克勤道:“我已经让天津分局秘密的开始收集王牧天的信息,我告诉你们俩天津分局的联系方法。然后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动手,怎么动手,甚至要不要联系天津分局,都是你们两个来做主。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跟我说。我要是不在可以联系庄晓曼。”
“明白。”
封昊说道:“我们尽可能在年前干掉他。”
范克勤却摆了下手,道:“不用。机会好自然可以,但要是没机会……不用强行动手。王牧天本身就是刺杀高手,军统曾经对他展开过很多次暗杀,都被他躲过了。由此可见,王牧天确实不是易与之辈,你们尤其要小心谨慎。”
“是。”
单再军道:“能杀则杀,不能杀则另选时机再动手。”
“对,就是这个意思。”
范克勤道:“行了,剩下的时间,你们自己安排。休息多久,什么时候去,全都你们自己做主。去吧。”
“是。”
两个人挺身领命,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范克勤跟着又把庄晓曼叫了进来,告诉她,一旦封昊和单再军两个人来找自己,但是自己不在的情况下,让庄晓曼来处理。然后两个人有什么需要的装备,资金,尽力满足就好。庄晓曼本身就是机要秘书,什么是机要秘书?那就是一些机密之类的东西,都是庄晓曼来处理的,不用瞒着她。 因此庄晓曼对于范克勤管理下的一些事情,可以说是非常清楚的。比如说老齐是调查处的组长,熊巴山,童飞几个人也是组长,但是老齐经营的一条秘密运输渠道,熊巴山和童飞却不清楚。可是庄晓曼却清楚,这就是机要秘书中机要两个字的含义了。 如此又是三天很快的过去,在这几天内,范克勤主要是安排调查处和外勤总队的工作,毕竟自己还得出一趟差,得把这段时间的常规工作安排安排。然后剩下的时间好好陪了陪陆晓雅同学。并且将陆晓雅陪的火星子直冒,一通折磨。 又过了一天,封昊和单再军领了一笔活动资金,然后就不知所踪。这两个小子工作积极性还是很强的,主动走了。范克勤感觉这样也好,省的自己走了后心里在惦记。 早上起来后,这一次陆晓雅比他起来的可早多了,给他穿的什么衣服,钱财什么的全都准备好了。多次的出差,让陆晓雅也熟悉了范克勤的风格了,走到哪顶多就带着一个行李箱。别的基本都不怎么带,当然,钱还是要多带点的。 不过范克勤没如她的意,起来后,吃喝完毕没有马上走,跟陆晓雅又开始腻歪了起来。等腻歪的虎躯一震,纳头便拜之后。这才穿戴的西装革履,外面套上一件大衣,和陆晓雅依依惜别。 开上车,直接来到了华章的家。接上对方便来到了码头,登船出川。 这些日子,范克勤也不是对于这次出差什么都没准备。比如说用什么身份,大致选定一下去哪里,范克勤都做了一下研究。 最后选定的身份是德国华侨,范克勤别看英文说的很是蹩脚,日语也就是个非常简单的对话水准。但是德语,范克勤可以说是非常精通,除了这一世在德国留学的原因以外。 还有上一世,范克勤所在的市局,是和德国柏林的警察局属于友好交流关系。每年,双方都会相互派遣人手到对方那里交流学习。后世时候的德国的警察水准,在世界上是至少前几的存在。范克勤也是多想见识见识国外的警察体系和办案方法,所以就自学过德语。 所以范克勤现在的德语水准是非常好的。专业的术语,口语,甚至比这个年头的德国人还要强。因为有很多专业词汇,现在还没出现呢。 华章的伪装身份则是小情儿!没错,你没理解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所以华章把自己打扮的跟个小狐狸精似的。时髦,迷人,媚态横生,还有那么点狗眼看人低的意思。就是看到一些穷苦人,便不用正眼看人家。稍微挨得近点,身子就微微的偏向另一侧,用手还好似不由自主的轻掩口鼻。带点嫌弃的那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