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认出来了？”
夏晴天看着钩吻语气平静道。钩吻没有接话，只抬眸看向夏晴天：“你早就知道了？”
“今天才知道。”
夏晴天顿了一下说道：“她很自责，所以我……推测出来的。”
“她……很自责吗？”
钩吻垂下头，将手探向腹部的伤口，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她沈瑶，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沈璎。找到了自己的妹妹。可第一次重逢，沈瑶差点杀了沈璎，沈璎……刺了她一刀。疼啊……真的很疼。比昨日毒发之后，她在身上一刀刀割出沈瑶的名字还要疼啊。她找了这么多年的妹妹，组织每次都称在找，正在找，一直在找……人明明就在她眼皮子底下不是吗？难怪，难怪组织不想让她接近铃兰。难怪，组织要把她囚禁在那栋海边别墅，要囚禁她到油尽灯枯……原来如此。想着自己这么多年为组织卖命，想着她一次又一次出生入死，只为能找到她的妹妹。结果啊……她们偏偏是以姐妹相残的形式重逢的。可笑啊。钩吻笑了，笑着笑着她就笑不出来了。一滴眼泪划过脸颊，她抬眸看向夏晴天：“这里面有多少是你的手笔？”
“？”
夏晴天眨了眨眼睛，她能说她是无辜的吗。“你不必回答我，就算回答我也是谎话，我不想听。”
钩吻抬手抹去自己的眼泪：“我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二丫，出去等我。”
夏晴天挥了挥手。“唔……”二丫迟疑了一下，拿起之前从钩吻腹部取出来的短刀塞进了夏晴天的手中：“她看起来脑子不太好的样子，给你把刀防身。”
夏晴天看着手中这把还染着血的刀，勉为其难勾了一下嘴角：“谢谢。”
二丫比了一个OK的手势，指了一下一脸难色的唐瑞阳：“你，跟我出来吧。”
唐瑞阳看了看二丫又看了看钩吻，见钩吻微微颔首，他才随二丫离开。隔间里只剩下了夏晴天和钩吻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