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赫连钊让人踹开他二弟的门的时候，赫连琪还在一个清秀男孩子身上快活。也不管他老爹能不能经得起刺激，赫连钊直接拍下现场保留证据，还顺便给他老爹发了一份。以赫连琪的身份，玩弄几个男孩子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弄死还被发现则另当别论。有张姓死者体内获得的□□检测作为证据，再加上拍下的视频，这次就算是赫连沛想要护犊子也得交人出去走程序。
半小时以后，赫连琪虐杀性玩伴上了头条。
景北渊陷在被子里，半醒不醒的听完电话，翻个身在继续睡还是醒神起来之间来回挣扎。凌晨两点半，他们不睡觉还折腾个什么劲，胡闹的折腾，捉奸的也不睡，还得加班，烦死了。还这么快就被曝了出来，去的那群家伙脖子顶上是顶了个筛子吗？深吸一口气打个哈欠，景北渊往人肉暖炉怀里挪了挪，勉强清醒着摸到电话拨回去。
“毕叔，这件事涉及赫连家，我也好子舒也好都得避嫌，你让孩子去找楼下组的陆深蒋征两位来审，你亲自记录，明早再说。”
挂断电话，景北渊整个人缩回被窝又迷瞪起来。乌溪摸走手机放回床头免得硌到细皮嫩肉的景大少爷，掖好被子继续充当人肉暖炉。
大半夜的谈什么公务，直接静音。
2.
周子舒看了昨夜的审讯记录，脸上写满意料之中。只承认□□和性暴力，不承认杀人和涉毒，这事便是两种性质了。
“九霄。”
“是。赫连琪的血检和毛发检测都显示他没吸毒，至少近期没有。”
“韩英。”
“昨夜是赫连钊带人去的，现场破坏比较严重，接到命令之后段sir带人一直守在那里，等今天您和景sir过去看看。”
点点头，周子舒靠在椅背上掐表等着景北渊。距离迟到的最后一分钟，景北渊出现在门口，旁边还跟着个提了满手饮品早点的小警员。示意东西都放去桌上，景北渊直接钻进更衣室换衣服，顺手丢给周子舒一个u盘。让兄弟们该吃吃该喝喝反正是景北渊请客，周子舒直接把u盘放进口袋，并没有立刻查看的意思。等换衣服的换好，吃喝的也都差不多，周子舒示意几位可以做正经事了。
景北渊试图留下摸鱼，失败。
3.
看着床上的一片凌乱，伴随着一夜没有通风的某种气味，经过人事的几位都可以想象昨晚是何等激烈的战况。示意兄弟们各自搜查，景北渊在各个房间转了一圈，思考片刻又转了一圈。周子舒亲自检查了床铺及周围，除了一些一目了然的东西，没有任何异常发现。
“子舒，你有没有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什么？”
“说不上来。”
看着景北渊在房间里一圈又一圈的来来回回，周子舒突然有种把他丢出去的冲动。知道的是他在找某样东西或是某种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这无实物拉磨。缺了点东西，是什么呢……
周子舒突然踢翻了垃圾桶，在一堆废纸底下找到了一枚塑料帽，与之匹配的铝制软管却没发现。这样的塑料帽太过常见，药用或是其他用的软膏都会配备类似的来戳开铝封。
那么，铝制软管呢？和这枚塑料帽配套的软管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