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一紧,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耳垂传来一阵濡湿,“我有隐疾?”
“没,没有,肯定没有,是我思想污秽不堪,你很健康。”那种感觉太奇怪,木姜想逃离又被箍得死紧,“对,蛋蛋,你看,我俩都有崽崽了,你绝对没有隐疾。”
龙顾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着:“怪我,阿木失忆了,怀疑我有隐疾也正常,为夫应该带你好好回忆一下,这样你才好判断有没有隐疾对吧?”
木姜摇着头,耳垂被他轻轻一咬,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好在他也没做别的,只是威慑了她一下,“阿木若是还有疑虑尽管和我说,为夫带你好好回忆,刚好蛋蛋一个人孤单了些。”
木姜干笑两声:“不不不,没有疑虑,看你气宇轩昂风姿绰约,一看就是个没隐疾的。”
“呵。”龙顾冷笑一声,“至于我老的问题,放心,为夫老当益壮。”
“呸呸呸!”木姜tui了他一脸,“说什么呢?”
不行,现在看到他的脸她总想一些有的没的,连忙甩头转移话题,“我要看空间去了。”
龙顾挑挑眉,摊了摊手示意他并没有绑住她。
木姜:“……”
懒得搭理他,意念一动进了空间,正看着菜园呢眼前一花,往前扑了个跟头,头陷进了郁郁葱葱的小白菜里,嘴里还有些土腥味。
扭头气冲冲的看着罪魁祸首,就是他,从天而降,害的她摔了一个狗啃泥。
龙顾显然也没想到,伸手把她脸上头上的小白菜拿掉,但看她那惨样还是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她没想到他还能笑出来,刚好两人都躺在地上,气得她不假思索直接把脸贴上他的,还使劲儿蹭了蹭,挤的两人的脸都有些变形。
龙顾一开始没明白她的意图,以为是害羞了冲他撒娇,不但没有阻止还自发的凑上了白净的脸蛋。
配合的蹭了几下她软乎乎的脸蛋,他笑着垂眸,看到手指上的泥斑笑意更深,“阿木在干什么?”
木姜愣住了,她在干什么?哦,对,往他脸上蹭泥。
“没想到阿木如此心悦我,就是力度有些大,我脸好像起皮了。”龙顾想要移开脸,被木姜贴得更紧。
做坏事的时候那满腔热血逐渐冷却,木姜也清醒过来,以这位爷洁癖的程度,她往他脸上蹭泥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没,没起皮,就是我忘记了脸上有你,又控制不住想亲近你,所以...”作出欲言又止的扭捏姿态,眼神也十分的无辜。
“哦?”龙顾笑着点点头,“嗯,阿木一向爱慕我,情难自禁也可以理解。”
木姜连连点头,心里却恨不得把这自恋狂大卸八块。
仿佛看出她内心的想法,龙顾话头一转,捏着她手一用力,“不过,下次再把这些污秽的东西蹭我身上,就把你腿打断怎么样?”
“?!”木姜眼睛瞪圆,“呵,呵呵,我觉得不怎么样。”
龙顾笑着抬起她的下巴:“不怎么样就听话些,蛋蛋都没你这么不爱干净。”
蛋蛋:“我是一个蛋,爱干净的蛋!呀呼!”
木姜嘴动了两下,弱弱反驳:“蛋蛋现在就只会晃一晃,哪里会弄脏?”
“哦?”龙顾眯起眼,“那我把你打得瘫痪在床,也只能晃一晃?”
“……”想了想还是气不过,鼻子一皱,“哼!”
龙顾臭脸没绷住,还是笑了出来,拿出一个手帕,引了些水浸湿,轻柔擦起她脸上已经搓泥的土。
他一柔木姜也硬不起来了,等他擦好拿起手帕洗了洗,换她给他擦。
知道她不自在,龙顾也没盯着她看,左右看了看空间,“你那小白菜长的最好。”
木姜赞同的点点头:“下米线最好吃了。”
“……”没想到是这个回答,他一时愣住,“想吃米线了?”
“嗯,想吃,以前我有没有鼓捣出来?”眼巴巴的看着龙顾,她米线瘾发作了。
“家里有,我让手下送过来。”龙顾话头一转,“可,送过来好像是坨了。”
木姜刚刚咧起的嘴又合上了,整个人恹恹的。
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我会煮。”
“你会?”木姜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嗯。”龙顾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她,“家里有馋猫,不会做饭可留不住。”
木姜听着这话有些羞耻,心里也甜丝丝的。
“行了,别傻笑了,拔菜吧。”龙顾笑着揉揉她的头。
有了吃得就有了动力,木姜也没推攘,轻车熟路的拔起小白菜。
有了灵泉灌溉,这小白菜长的精致,叶青翠杆玉白,拔起来拧掉裹着土的根,汁水都能顺手往下掉两滴。
龙顾也没打扰她,自顾自的去了水果那一块,捧着桑叶摘了一捧黑黢黢的桑椹,顺手够了一串葡萄。
回到菜地,木姜正蹲着薅草,本来还有几分荒芜的菜地瞬间井井有条,被放在旁边的小白菜里混着几根葱。
空着的手把她提溜起来,等她站稳了脚跟就引出些水给她净手:“手搓一搓,正反面都洗,指甲缝里……”
木姜听着他指挥,越发感觉他对她就像养女儿一样。
被她有些怪异的眼神看着,龙顾莫名有些不自在,“你这眼神...”
“眼神咋了?”木姜开始装傻充愣,立马转移话题,“你刚刚去哪儿了?”
“给你摘了些果子,洗好手就可以吃。”也没理会奇奇怪怪的她,龙顾专注看着她的手,时不时指出哪里没洗干净。
为了果子,木姜耐着性子配合他,在耐心告罄之前终于达到他的高标准,如愿以偿吃到了桑椹和葡萄。
把果子都给了她,龙顾手指一动小木屋门“啪”的一声打开,一个木凳从里面飞了出来,稳稳落在她的屁股下面。
揪起她的衣领把她放到凳子里,揉了一把细软的发,“自己吃,不要沾在衣服上。”
“昂。”已经习惯了他的养女儿式疼爱,木姜这次没再羞耻了。
等龙顾拔好草,又引灵泉灌溉好菜地,木姜已经缩在凳子里呼呼大睡,嘴上还含着半截桑椹,乌黑黑的一圈。
看着她被桑椹汁染的杂七杂八的衣服,龙顾头嘚嘚的疼,暗自抚了抚蛋蛋,希望儿子以后别学他娘亲一样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