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出个注意呗。”
姜宁小脸被这屋内的暖炉烘烤的彤红,加上近几日的调养,整个人不仅精气神十足,白里透着红嫩。“出个主意嘛。”
好声好气的继续不停地撒娇道。姜宁是知道谢珩一开始的打算的,只是她不打算袖手旁观就依仗谢珩了。“你可知容郁下一步打算。”
谢珩仍是一幅稳重的端坐着,被一旁姜宁推搡的眼看着就没个样子。“不知道。”
摇了摇头,姜宁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你若不出头,他就寻不到由头将凌音公主许配给宣徐。”
凌音公主,她现在不就是吗?可算是知道了谢珩脸色不佳的原因了。容郁为了什么!兜兜转转一圈容郁还是在打容沁和宣奈府婚约的注意。“算了,那个宣徐看着不像是个会强人所难的,而且我并不准备让容郁知晓。”
姜宁有些烦闷,在平洲她能一直赖着做个咸鱼,在平壤这条公主咸鱼左右是做不成的。谢珩沉思并没说什么。“夫君,我尾骨疼。”
姜宁坐着小塌上,一手抚着腰后锥,一边不大舒服的样子。好端端的,谢珩也不清楚她为什么不舒服来了。大手覆上她的后腰,看到姜宁靠进来那副不确定的神情就散了。唇角微微勾起,轻笑了声:“这就是你想的法子?”
姜宁只感觉自己腰间凉飕飕的。偏偏不肯示弱,这大腿定是要坐稳的。“对你!”
姜宁此刻一张小脸通红,其实尽是一种羞耻和气胀的感觉。看准了位置,滋滋直接上去,一道赫然的红痕落在了喉结的右下方。当然,这只有姜宁能看的到,除了她谁能扒她夫君的衣领。一会就有气无力来了,胸闷气短的,直接撂挑子将面前的谢珩推开。如果说三个月前的姜宁,还可以说尽是清贵少龄妙女的娇憨,那么现在的她便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嫩花,说娇艳却称不上冗容,说青涩却是有独一份的少妇气韵在。女人唇色娇翠欲滴,腮上一抹嫣红让人夺不开视线来,更何况对的是自家夫君谢珩。两人在平壤本就是遮遮掩掩的,亲近的机会更是少到没有。谢珩却是没有尽兴,依然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不肯撒手。这不依不饶的架势,姜宁真是后悔了原先的瞎招。“夫君,我真是—”不行了。只是这句突来的娇嗔,无亚于在刺激着对方的神经…“谢珩!”
狗男人!姜宁很少这样喊他,却是声音不大。眼看动作轻了些,姜宁不带犹豫的将人推了开。姜宁神奇于自己的力量变化,原来孕妇力气大是真的,话本子上的东西有些还是能信的。却是不满谢珩连个答复都没,就平白地占她便宜。“我要盥洗。”
再招惹他就是狗,姜宁心中默念。“我帮你。”
谢珩自知自己做的不对,语气比平常还要温柔三个度。对于善变的小脸这还不简单,姜宁一记幽怨的眼神投了过去,他们讲好的他又忘!…洗完澡后出来,浑身热腾腾的,姜宁再不需要这个大火炉子,用了些香膏就准备去榻上睡觉。知道谢珩一直在瞧着她,却是定点都不愿再理他。谢珩却是丝毫不在意,自顾自的拿起布帕轻轻擦拭她的发梢。擦上瘾了是吧?她还要上木膏。却是不肯轻易松口,自个将桌上的木膏移到桌子中间,就看狗男人有眼色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