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神医扁带着扑塌街出了屋里,来到院子里。
"她的五脏六腑早就出了问题,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这时,扑塌街的母亲站了起来。
"她的病都怪我,两年前,我以为她得了感冒,也没太在意,就到药店买了感冒药,没想到她吃了以后,却越来越厉害了,最后去了很多医院,也没查出什么病来?"
神医扁:"其实她只是被九毒虫给咬了,你给她吃错了药,才导致五脏六腑受损,之后加上不确定的治疗,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扑塌街的母亲跪了下来。
"神医,那你想想办法救救她啊?"
神医扁扶起扑塌街的母亲。
"现在我也束手无策,除非……。"
"除非什么啊?"
神医扁转身看着穿越者。
"你要不要带我去一趟!"
穿越者瞬间明白了神医扁的意思。
"好"
二人消失在院子里。
穿越者带着神医扁回到了两年前。
二人看着扑塌街的母亲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感冒药,放在院子的小桌上,进了厨房。
神医扁来到小桌前,把感冒药里面的成分,换成了解毒药后,二人便回到了现实世界。
神医扁:"去屋里看看吧,你妹妹已经好了!"
扑塌街和母亲赶紧走到里屋,这时玲玲已经自己坐了起来,看见扑塌街和母亲走了进来。
"妈,哥,我的病怎么突然好了!"
"哎呀,太好了,玲玲,是妈让你受罪了!"
扑塌街说道:"玲玲,赶快到外面去谢谢神医吧。"
"嗯!"
扑塌街和母亲扶着玲玲来到院子里。
三人都跪了下来。
"谢谢神医的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快起来!"
神医扁和穿越者将三人扶了起来。
扑塌街不解的问道:"神医,那我妹妹病了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好了。"
"是我们回到两年前,把当时的感冒药给换了。"
"哦,是这样啊,那我妹妹当年应该已经好了,这两年怎么还一直在看病!"
"以现在来说,这两年看的病一直是假象,以后不要再想这些事了。"
"好,我知道了!"
"让她多休息休息,我们也该走了。"
这时,扑塌街忽然想起了扑腾。
"神医,我有一个朋友刚才昏倒了,你能不能再帮我看看。"
"他在哪?"
扑塌街指着大门里面的配房。
"就在那个屋里。"
"好,我就看一下吧!"
神医扁跟着扑塌街进了配房。
扑塌街从毛毯下面摸出扑腾的一只手。
神医扁走了过来,把手放在上面,号起脉来。
扑腾的脉搏跳了两下,等跳第三下时,神医扁的手指直接被弹飞了出去。
神医扁赶紧撤退了两步,左手扶着发麻的右手说道:"太厉害了,我从没见过如此强劲的脉搏,他到底是谁?!"
这时,扑腾醒了过来,他褪去身上的毛毯。
"热死我了!"
说完坐了起来。
神医扁看到扑腾,瞬间瞪大了眼,大声说到。
"怎么……,怎么会是你?"
文空阳他们听到神医扁的声音,赶紧走了进来。
文空阳和穿越者,还有盗墓哲看到扑腾后,都震惊的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文空阳先开了口。
"你怎么会在这?"
神医扁看向文空阳。
"怎么,你也见过他?"
"当然见过!"
穿越者:"我也见过!"
盗墓哲:"我也是!"
扑塌街听着四人的对话。
"你们都认识扑腾啊!"
神医扁:"不算认识吧,只是在小说世界的时候,经常在梦里看到他。"
文空阳:"我也是!"
穿越者:"我也是!"
盗墓哲:"还有我!"
扑塌街说道:"这不可能啊!文火如阳的小说我看过,根本没写过你做梦啊!"
文空阳:"我们的世界你不懂!文火如阳没写我小时候,他哪会知道,我小时候经常梦到扑腾,给我的童年留下了阴影。"
其他三人齐声说道:"我也是!"
扑塌街不解的看向扑腾。
"扑腾,怎么回事?"
扑腾挠着头,不解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啊?"
这时,文空阳的手机响了起来。
"主人。"
"你们去哪里了?怎么还没回来?"
"知道了,这就回去。"
文空阳挂了电话。
"我们该回去了!"
"好!"
"好!"
"走吧!"
文空阳四人出了门便消失了。
扑塌街的母亲扶着玲玲走了过来。
"哥,他们这么都走了,也不留他们吃个饭。"
"他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哦,你房间里怎么还有一个人啊?"
扑塌街赶紧拦住母亲和妹妹。
"妈,玲玲,这个是和我一起回来的朋友,他从小受了伤,脸上留下了疤痕,等会你们看到他可不要害怕。"
"哥,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我们怎么会害怕他呢。"
"那就好,你们进来吧!"
扑塌街的母亲和妹妹走进屋里,她们看到扑腾,身上都打了一个寒颤。
"儿啊,你们先说话,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哥,我去给妈帮忙去。"
"你去吧!"
扑腾说道:"我是不是吓到她们了。"
"没事,时间长了就好了。"
文火如阳家里。
穿越者刚到文火如阳家里,吐出一口鲜血。
"你怎么了?"
穿越者:"以前在小说的世界里穿越,轻松的如同做梦一般,没想到,这现实世界竟如此真实,有种无形的限制在我身上。"
文空阳:"有什么限制?我怎么没感觉到。"
穿越者:"穿越,在这现实世界根本就不成立,我今天强行穿越了两次,使我身心俱损,现在我的穿越能力已经消失了!"
神医扁:"我来给你号下脉。"
神医扁抬起有些发麻的手,给穿越者号起脉来。
"咦,你怎么会有滑脉?"
"什么是滑脉?"
"滑脉,脉象来往流利,应指圆润,如盘走珠。"
"你就说我到底怎么了?"
"你有身孕了?"
"什么?我可是男的!怎么会有身孕。"
"我只是依脉象来判定的。"
"这根本不可能!"
神医扁:"难道是我的手出问题了?"
神医扁抬起手仔细看着,只见手指上游走着一丝黑色,犹如鹏一般。
神医扁大喊一声:"啊!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