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都见怪不怪了,人家就说听不见,你还找个医生给看啊!”刘海中嗤笑道。
“这傻柱啥事都敢做,就是一大爷和聋老太太在后面撑腰,大家又不能把聋老太太怎么样,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以后也少和傻柱闹腾了,不然吃亏的都是你。”阎埠贵给许大茂支招。
“就是,院子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每次都是你吃亏!何必呢!”刘海中也支持阎埠贵的说法。
毕竟拿了人的手短,吃了人的嘴短,总要帮着点许大茂。
“老太太精着呢,院里的人谁敢管啊!谁要是手长多嘴,聋老太太拿拐杖敲打,谁敢还手啊?她要是假装受伤躺在地上,这以后要是被赖上了,日子还过不过了!”阎埠贵说道
“还真让你说对了,这个院子里啊,没人敢招惹她,谁惹得起啊?说实话,什么缺德事都敢干,只是大家碍于她的年纪,不和她计较而已!”刘海中也诉说了他的不满。
院子里的人可以对抗一大爷,可以对他不满,但是只要聋老太太一出面,一大爷的很多危机都迎刃而解,她经常不讲理的用拐杖打人,很多人都领教过。
要不是因为有她,刘海中都觉得,自己当上一大爷都是稳稳的事。
一大爷的道德绑架,聋老太太的蛮不讲理,这个院子弄出这俩哼哈二将,让太多的人敢怒不敢言。
聋老太太和院里的人都不是沾亲带故,谁去招惹她啊!
可是就是这个一大爷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是极度的默契,啥事都要把聋老太太喊来坐镇,抬高聋老太太在院里的地位,
可是就是如此,任谁也没有一点办法。
看着表面平静的四合院,其实内部波澜汹涌,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算计。
“窝草,擒贼先擒王,看来这个聋老太太才是最主要的!”
许大茂似有所悟。
“对啊,打蛇打七寸,只要收拾了这个聋老太太,易中海这个老王八才会老老实实的!”刘海中也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要不是许大茂这顿饭,估计阎埠贵不会给他们分析这么多。
谁愿意没事给自己找事啊。
在他的心里只有占便宜才是最重要的,那些家长里短的事他一点都不愿意掺和。
“喝酒,喝酒,院里那些糟心事,不提也罢!”
三人举杯一饮而尽。
这顿饭,许大茂得到了困扰自己多年的答案。
刘海中和阎埠贵吃的酒足饭饱。
各自都满意的回家了。
这几天贾张氏一直喊的头疼,这天又在家里骂道秦淮茹,
“我要止疼片!让你给我买药,你为啥不给我买啊?你是不是想疼死我,你好再嫁啊!”
“妈,你这月都开了3次了,医院的报销额度都用光了,再买就要去药店买高价药了!”
秦淮茹给贾张氏解释道。
“我不管,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我买来!”贾张氏头疼的都受不了了。
“去药店买的话,我也没有钱啊!钱都在你手里,我一分钱都没有!”
秦淮茹很委屈。
贾东旭的赔偿金,包括棒梗上次偷的那500多,都被贾张氏拿走了。
秦淮茹因为是接替贾东旭的班,所以秦淮茹每月的工资都是贾张氏直接去厂里领的,她的工资都进不了自己的口袋。
平时吃饭都有傻柱的饭盒,实在不行,她去周围邻居家里逛一圈,也多少能要来一家人的一顿饭。
四合院60多户人家,家家户户少吃一口,他们家就管饱了。
所以秦淮茹平时基本不用买菜买饭,用钱的地方极少,贾张氏也基本不给她什么钱。
但凡需要买点什么,她都要跟贾张氏请示,必须要钱的话,贾张氏才会给她一点,而且都是计算好了的。
她想存点私房钱,基本是不可能的。
“我就要几片止疼片,能花几个钱啊?你别想的趁机从我这里扣钱了,哎呦~!我头好疼啊,你快去给我买止疼片!”
贾张氏趴在床上,反正她是想着这钱她是不可能给秦淮茹的。
棒梗那会偷鸡,赔偿许大茂的10块钱,秦淮茹不也是自己想的办法。
自己的止疼药才能花几分钱呢,
这点小事对于秦淮茹来说,不要太容易。
秦淮茹就赖在家里不出去,
“你不给钱,我上哪里去给你买啊!”
贾张氏忍着头疼,抄起床上的扫炕帚对着秦淮茹就扔了过去,扫炕帚精准的飞到了秦淮茹的额头。八壹中文網
“哎呦”疼的秦淮茹大叫一声。
贾张氏才不管秦淮茹的疼痛,对她吼道
“我疼的都受不了了,你快去给我买药,不然我打死你!”
秦淮茹害怕贾张氏生气,捂着被打的肿了一个大包的额头出了家门。
外面天刚蒙蒙亮,天气是越来越冷了,秦淮茹搓了搓手,身上还穿着过夏的短袖。
出门的时候也没有拿一件外套,现在浑身冷的有点发抖。
今年过冬的衣服还没有做,也不知道今年工厂还发不发棉衣,要是发的话,今年冬天还不用担心,要是不发的话,这个冬天怎么过啊?
也不知道那个死老太婆会不会给点钱做棉衣。
要是今年冬天做棉衣的话,一定要棉一个厚一点的,去年冬天,屋檐下的冰凌都有一米长,因为省钱,棉衣的棉花太少了,去年冬天冻的手脚全都起疮了。
今年棒梗,小当和槐花也都长大了,去年的衣服肯定都小了,槐花可以捡小当的衣服穿,可是小当和棒梗就不行了啊,他们都要重新做。
自己的工资一分钱都落不到自己手里,全都被贾张氏领走了。
入冬的棉花价格一天天的涨,这些都是要钱,去哪里弄这么多钱来啊。
秦淮茹越想越发愁。
她首先想到了,去找易中海借一借吧。
虽然他那么大年纪了,身上的皮肤皱了吧唧,一摸就跟一层纸似的,想想都觉得想吐。
可是毕竟他一月99块的工资,他和一大妈俩人无儿无女的,怎么花都用不完。
他们家里宽裕点,借点钱应该不是难事。
于是她叩开了一大爷的家门。
“一大爷,在家吗?”秦淮茹在门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