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个时候郭慧娟一家找了上来,原因是他们家要分一套房,如果没有关系,凭他们的资历也是分不到的。但喻志平的单位正好管着这个事。这下一个有求,一个有应,也是联合上了。
刚开始郭慧娟当然也不相信,毕竟她和喻靓蕊是好姐妹,当喻志平拿出经谢辉仿写的信后,郭慧娟也是骂喻靓蕊是白眼狼了,是不孝女了,是喻靓蕊的不回归,最终气死了喻建国。
郭慧娟恨死了喻靓蕊,知道这回事后,面对喻志平提出的条件,她当然不会拒绝。
很快,喻靓蕊的同学和好友都知道了喻靓蕊的事,虽然很多人不相信,但喻靓蕊又迟迟不归,甚至连母亲都不管,很多同学和好友也是选择了相信。
女儿成这样,还经常上门来问,阮云英也是在里面住不下去了,加上喻志平和他的母亲也是打骂,自己又单了帮,阮云英这个善良的女人选择了忍让,离开了家。
看到阮云英离开了家,关凤当然是霸占了,在那个年代房产管理还不严格的时候,他直接把房主改成了姓关,这样一来,李泽在外面查,那个制服门卫当然说是姓关。何况这个制服保安来的时候,喻建国已经过世。
“啊!呜呜呜……”
“爸爸!”
“妈妈!”
“女儿对不起你们啊。”
听到郭慧娟陆陆续续的说话,喻靓蕊直接崩溃,她直接蹲了下来,更是嚎啕大哭。站在旁边的悦悦和瑶瑶看到妈妈这样哭,也是害怕起来,兄妹俩也是哭了起来。
“大妹子,这是怎么了!快起来!”
“别哭了,你再哭就吓着孩子了。”
“快起来1”
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嚎啕大哭,虽然大街上现在人还少,但听到了哭声,一些过路的人也是走了过来,开始劝起喻靓蕊来了。
很快,这些不明所以的路人也是责怪起李泽来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让你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在大街上哭呢?”
“她受了委屈,你要哄他啊。怎么有大男人主义呢?”
“快点扶她起来,别吓着孩子。”
……
这些路人的做法,让李泽确实感到哭笑不得。但立即转身扶起了喻靓蕊,并把悦悦和瑶瑶抱了起来。
而获悉了家里的一些事,痛哭了一番的喻靓蕊冷静了下来,她知道,这个时候并不是哭的时候,找母亲是第一要务,而第二要务,则是找喻志平,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郭慧娟,我喻靓蕊有你这样的姐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枉我和你一起长大,难道我是什么人你都不知道吗?”
“你知不知道,你说逼死的父亲,我连父亲什么时候得病我都不知道。”
“你说我见信不回,我都几年没有收到家里的信了,我怎么回信。”
……
“什么?你没有……”
这下轮到郭慧娟头大了,此时的她,也是事情闹大了,自己竟然成了别人的帮凶,间接的伤害了自己的姐妹。
“除了刚开始去的那几个月,后面的信都被别人截留了,那些回信,都是别人给我回的。早两个月,我们抓住了那个人,他招了,是别人让他这样做的。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家里写了信给我!我以为我父母不要我了。呜呜呜……”
“这天下还有这样的事。”
“这是谁啊,不仅截留信件,还冒称他人回信,这是犯法啊。”
“别人的家信,怎么能够乱写呢?这不是害人吗?”
当喻靓蕊哭着把事件说出来,不仅郭慧娟震惊了,这下旁边的那些路人也是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天下还有这样的奇闻。
“郭慧娟,如果你还有良心,就赶紧带喻靓蕊去找她的母亲。”
看到郭慧娟呆呆的站在那里,李泽说话了。
“喻靓蕊,小喻,真是你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快,我知道你妈妈在哪?这几年,她可是受苦了。我和你妈妈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但你不回来,这事也说不清啊。”
就在李泽希望郭慧娟良心发现要帮喻靓蕊找母亲的时候,路人中有一个满头银丝的老人站了出来,看着喻靓蕊。
“冯奶奶……我是小喻,我不知道啊,呜呜……”
看着眼前这个银丝皆白的人,喻靓蕊再次哭了起来,这一哭,旁边一些人也是落下了眼泪。
“走,我带你去见你妈妈。”
这时冯奶奶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把喻靓蕊扶了起来,随后牵着喻靓蕊的手,向前走去。
李泽则一手背着一个孩子,望了郭慧娟一眼,便径自向前走去。
郭慧娟被李泽的眼神一瞪,也是心神一凛,看到李泽刚刚站立的地方有东西没有提,赶紧提了起来,拉着自己的哥哥跟在李泽的后面。
至于那两个被李泽打的人,也是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这件事闹得不小,明白自己这一顿打也是白打了,两人看到李泽走了,也是赶紧开溜,以免沾上灰。
……
离万和小区约500米的地方,有一些陈旧的私人楼,在这些私人楼里面,也是搭建了一些杂屋,在靠墙的一间杂屋里,一个身体佝偻的老人正绣着东西,如果细看,这个女人并不老,而且还有气质,但营养的缺乏,使得这个老人的脸上却满是皱纹。
老人的四周,堆放了一些破碎的破料,整个房间里面,除了一张放着一床薄被子,一个烂枕头的铁床外,就只有一条老人坐的凳子和一张烂课桌,整个房间十分的简陋。
“元英,你看谁来了!”
就在老人聚精会神的绣着手中的东西时候,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了阮云英的耳里。
“冯阿姨,你是不是又帮我拉了业务。谢谢你了。我手中的这个活还没有干完,干不动了。”
老人根本没有抬头,依旧在不紧不慢的绣着手中的东西,此阮元英此时的心里,根本没有别的念头。
“妈!”
就在这时,一道带着哭泣的声音传入了阮元英的耳里,这才让阮元英停顿了一下,因为这个声音她记在了骨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