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听到这话立刻钻到清水叶的头发里,似乎也老实了点,晚上乖乖地跟着清水叶上夜班。
“哇,真是可爱的兔子。”
“它好乖,竟然让人摸。”
……
暗部的一群猛男围着兔子,对兔子上下其手。
八嘎人类!竟敢摸本大爷,yue!好臭,你刚才手干嘛了……不要再撸本大爷的毛了,别再摸了,本大爷早晚把你们……啊!轻一点轻一点,你们这些混蛋,好恶心的表情…快放开……
当然,这只是兔子的内心活动,它不能开口说话,它现在只是一只“柔弱”的小兔子。
“喂,清水,你竟然把本大爷丢在男人堆里,好过分!”
夜晚换班时兔子气急败坏地跳到清水叶身上,使劲儿拽他头发宣泄不满。
“哎呀哎呀,毛绒绒的谁不爱呢,你不也是很愿意被顺毛。”
“那也不要一群男人给我顺毛,就没有美丽的姐姐,我要和欧派贴贴!然后姐姐们细嫩的手轻抚着我,而且还是香香的,才不要男人的臭味!”
“你是变态吗,还要和欧派贴贴,你怎么不和金玉贴贴,也是两个……”
ps:金玉在日语中是膏纨的意思
“八嘎!”
清水叶的脸上多了个小爪印。
“你是流氓吗?不要这么自然的说出大宝贝,你怎么可以把香软的大欧派和肮脏的蛋蛋混为一谈!一看你就没有被女人抱过,小处男。”
“…你说错了。”
“纳尼!马萨卡,你告别童贞了。”
“不,我被我的两个妈咪抱过……”
“你还是一辈子都是小童贞吧!”
兔子又踢了一脚清水叶,黑色皮毛和黑色的夜晚混在一起,直接消失在黑夜里。
“叶,你在跟谁说话。”
“谁都没有,只不过是兔子跑出去玩了,自言自语想他能去哪,卡卡西桑。”
“刚才我好像听到大叔的声音……也许是附近的醉汉吧。”卡卡西四处打量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常,“兔子不用找找吗。”
“没关系的,兔子本来就是夜行生物,玩一玩自己就回家了。比起这个,卡卡西桑来是有什么吩咐?”
“哦…吩咐到没有,想让你一起再去看一下那两具雾隐尸体。”
“雾隐尸体,已经过了一个月……是出现什么问题了?”清水叶回忆起那天的尸体,已经失去生命体特征,心跳、脉搏、瞳孔已经是个死人了,后续的尸检也没有新的异样。
“嗯,他们和刚才发生的命案有关。”
尸检部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比往日的清冷多了点人气。怎么连上忍班班长奈良鹿久和情报部的山中亥一都在。众人围着的是两具雾隐忍者尸体,以及两名验尸官的尸体……为什么验尸官也被杀害了。
“鹿久先生。”卡卡西客气的示意了下鹿久,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卡卡西身上。
“是卡卡西啊,这位是……”鹿久打量着清水叶。
“我的下属,叶。是这次雾隐的第一接触人,更是名优秀的医疗忍者。”
“原来如此,那真是帮大忙了。”
清水叶早已被诡异的现场吸引住,那一男一女的尸体,现在伤口竟然愈合了!皮肤上别说尸斑了,现在就像活人睡着一般。但是瞳孔依然是放大散开的,没有脉搏也没有心跳,也许大脑还是醒着的,没有脑死亡……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确实还活着,也许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他们听的一清二楚。
那两名验尸官的死状确实格外的惨烈,就像他们的血液被雾隐忍者吸收一样,雾隐忍者受的伤转移到验尸官身上。
虽然今晚死的人是验尸官,但主角不是他们。
看过验尸记录,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普通的两具尸体,连陷阱装置都没有。
“你们看这个血液流速。”清水叶用解剖刀在其中一具雾隐忍者身上划了一道口子,暗红色的血液快速地从体内流出。
“完全是活人的表现。”卡卡西觉得不可思议。
“没错,但他们已经失去生命体特征,却又符合一系列的活人特征,也许他们有着复活计划……验尸官就像祭品。”
“祭品?”众人对这个词感到熟悉又遥不可及。
“验尸官的伤口是解剖仪器造成的,伤口位置和雾隐的解剖位置相同,就像某种仪式,需要达到特定条件才会发生这样的互换反应。祭品就是要素之一,也许他们身上的纹身也是要素之一。”
“咒符。他们潜入木叶贴的咒符。”卡卡西跟着来了一句,并掏出一个透明袋子,“上面的文字和图案正好和四肢纹身上的可以凑成一套,这些从未见过的咒文和图案也许是复活的术式。”
众人听着清水叶和卡卡西的话语,感觉室内温度又下降一点,有着莫名的寒意。
突然,解剖室的灯像是接触不良,开始毫无规律地闪烁起来,安全通道的绿光也跟着不稳定地闪烁起来,只有红色的禁区示意灯还在安稳的亮着。
经典的鬼片场面。
清水叶感觉有什么东西抓住自己的脚。这种感觉前世跟着教授在医院学习时也有过,了。
那时自己带着耳机在医院手术室门外等着教授,突然耳机里传来刺耳的噪音,蓝牙耳机怎会有这么大的电流声?掏出手机一看,手机显示无信号,接着感觉到好像有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脚……直到教授拍自己,一切才恢复正常。
但是现在可比那时候可怕多了,看着和其他闪烁不停的灯,稳定亮着的红色警示灯显得格格不入,仿佛眼前随时出现个不讲武德的伽椰子。
脚被什么东西死死抓住,身体全然动不了,已经和前世的鬼打墙不是一个级别,是因为刚才划了他一刀,下一个祭品就是自己……
“八忍犬参上!”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原本会说人话的八只忍犬朝着空气狂吠,他们是看到了什么?
清水叶的额头冒出冷汗,这叫法就像鬼节时候的狗,总爱莫名的对着空气叫。
但是犬吠声并没有让那只手松开,反而束缚力更强,又多了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胳膊也被缠住,温度计的指针也比刚才低了两个大格。
“咔嚓!哗啦!”
天花板的灯炸裂,室内只剩下一闪一闪的绿色安全出口灯,和长明的红色警示灯,幽暗的环境里,红绿交错显得格外诡异。
清水叶开不了口,身体也动不了。